詹箬是他们这边的好不好。
“不过我还是来一下啦,我唱黑脸,你当白脸,免得你一年轻小姑娘不好做人。”
“咱们是甲方,要有爸爸的气场。”
宁父在车上是这么说的,等下了车,上了谈判桌,对面胖乎乎的老头子还没泡好茶,边上坐着的其他赫赫有名的材料公司大老板们虚伪寒暄,宁父开始唱黑脸,以一敌众,舌战群雄。
最后纯粹变成拍桌子吵架,吐沫横飞。
陈权:“”
我就说资本家的本质是不要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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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到一定程度,就跟锅盔一样,在油锅里不能太老,老了就里外都难吃。
陈权这种内在八卦的小贱人最喜欢看人吵架,一边吐槽一边看得高兴,就是宁檬跟内在闷骚的苏缙机都在默默学习这种大佬的吵架技术。
毕竟这辈子都难得听到几次气吞山河夹带几十亿几百亿的财富单位的骂人词句了。
偏偏对方骂得真情实感,一点都不装x。
得珍惜啊。
但詹箬这人从来都不是能在吵架环境里待满半个小时的人,所以她按了下太阳穴,看了下手表,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因为跟对方也不是那么熟的关系,詹箬没有用中文开场,哪怕很多人都知道特博中文很好,而且是中德混血儿。
远在德国老家的某个人正在厨房,瞥了一眼手机上的号码,本来想直接挂掉这种没有备注的电话,但看清上面的号码,他想起某些资料,认出这是谁的手机号,于是腾出手来,清洗了下,擦干净,拿起手机。
“你好,詹箬女士。”
这人是真的对能赚钱的工具人礼仪周到,人设永不倒。
詹箬:“现在方便?我知道周先生跟你谈好了,但现在我们在b市谈判,情况有些麻烦,可否开免提语音?”
特博:“可以。”
詹箬开了免提,特博换了中文,声音传出。
“原来你说的麻烦是在吵架。”
詹箬:“差不多。”
众人:“”
其他人听到这声,一时不明詹箬闹的哪一出,也不知道对方是谁。
宁父反应过来,介绍了下特博,然后补了一句,“特博先生就是临时提供给我们材料的人,而他给我们的价格可不像各位那么过分。”
特博问:“他们开的价是多少?”
其他人不吭声,还是海龙王沉声给出了价码。
特博:“詹箬女士,我是不是应该提高一点价格?”
詹箬:“周先生谈下来的价格,我不方便改,你可以找他再谈判。”
特博:“可他是拿你跟我谈的生意,我也是因为你才签的协议。”
这人是通中文不错,但毕竟不是土生土长的,骨子里一板一眼,也没意识到这话会让人误会。
。
好在詹箬也不在意,“我知道,我也没打算毁荒野跟森宇的长约,它已经在路上了。”
特博:“很好,我希望在森宇年会上见到你。那现在的问题是你那边谈判桌对面的材料方依旧坚持提价,然后你们已经在考虑换人了,所以再次联系我,要加大供应合约,对吧?”
“既然如此,你现在就应该起身离开,而不是听他们吵架。”
“或者让我一起听他们吵架。”几次气吞山河夹带几十亿几百亿的财富单位的骂人词句了。
偏偏对方骂得真情实感,一点都不装x。
得珍惜啊。
但詹箬这人从来都不是能在吵架环境里待满半个小时的人,所以她按了下太阳穴,看了下手表,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因为跟对方也不是那么熟的关系,詹箬没有用中文开场,哪怕很多人都知道特博中文很好,而且是中德混血儿。
远在德国老家的某个人正在厨房,瞥了一眼手机上的号码,本来想直接挂掉这种没有备注的电话,但看清上面的号码,他想起某些资料,认出这是谁的手机号,于是腾出手来,清洗了下,擦干净,拿起手机。
“你好,詹箬女士。”
这人是真的对能赚钱的工具人礼仪周到,人设永不倒。
詹箬:“现在方便?我知道周先生跟你谈好了,但现在我们在b市谈判,情况有些麻烦,可否开免提语音?”
特博:“可以。”
詹箬开了免提,特博换了中文,声音传出。
“原来你说的麻烦是在吵架。”
詹箬:“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