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爱燕和文喜粮也觉得这是大事,都得回来。
把店里安排好,让丁丽莲几个看着,一家人提前赶回来忙活,准备上供的东西之类的。
村里超过一半的人跑来看。
村里第一座三层小楼啊。
不少西头的孩子都跑了过来,围在边上看热闹。
村里人有羡慕的,有嫉妒的。
羡慕的盼着自家日子哪天也能跟人家骆常庆家一样,不说起三层楼,盖个小二层也行啊。
嫉妒的则跟旁边的嘀咕:“这要是政策突然一变,他家可就行了,第一个就得斗他们家,甭叫他们嘚瑟。”
旁边的人也不愿意听这话,‘啧’了一声道:“人家啥时候嘚瑟了?过年的时候你没从人家手里买鱼啊?没买人家的炒货啊?没觉得省劲啊?你说你这个人真是…说的啥话!”
“一码归一码,买东西我又不是没付钱,还不兴我说句话了啊?”
“说说说,你说吧,真是……”旁边的人不太擅争辩,无奈地道,“我都不知道咋说你好!”
另一部分人则在私下里猜着,说骆常庆家得是万元户了吧!
有人一脸揣测地摇摇头:“要是攒住钱别这个花法,搞不好能万元户了,这翻了房子,听说那辆三蹦子也是人家买来拉货用的,里里外外添多少东西了啊?”
“没添这些东西,一个万元户跑不了。”
另一人持反对意见:“还一个万元户?我给他算着,加上这摊子东西最少俩万元户了。光年前那批鱼吧,听说把整个公社的村子都卖遍了。”
“他那是跟人家合伙的,不合伙他没那么多本钱……”
“合伙也能分不少。”
反正说啥的都有,但传不到骆常庆的耳朵里去。
吉时一到,先摆上供养烧香磕头,瓦匠他们在旁边说着吉祥话,上梁的时候有人负责点鞭炮。
鞭炮一停,周围的人呼啦一下涌了上去。
上梁师傅开始往下扔糖、扔花生、小馒头,还有成分的硬币。
吉利话也是一套一套的。
特别热闹。
骆常庆给上梁师傅还有其他干活的发了红包,中午又喝了顿上梁酒,热闹才结束。
文霞在家里住了两天,她爹娘吃完上梁酒,又回兰沟村待了一天,之后又返回了省城。
骆常庆得留下来,房子进入尾声了,验收,结算工钱啥的,忙完再回去。
等房子正式收尾已经是七天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