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张盼弟却并不甘心,自己就这样灰溜溜的回到婆家。
于是,她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清晨。
江秋月路过江老二窗户前,无意中听到她二哥二嫂,在屋里的争吵。
“老二,你看咱娘这几天,又是拿银子给叶辞看诊抓药,又是拿银子让小妹去买这么多东西的,你说,咱娘啥时候攒下这么多银子啊。”
江老二媳妇陆金花说着,不满的撇了撇嘴。
“咱娘明明有那么多银子,还让咱们天天挖野菜吃,省下的银子啊,全拿来给叶辞,那个来历不明的男人看病了!有银子不给一家人花,给外人花,真不知道她咋想的?”
无意间听到这些话,江秋月知道,金条这事瞒不住了。
家里本就穷的揭不开锅,根本不可能有银子给叶辞看诊抓药,也不可能有银子,买那么多东西回来。
为了避免家里人互相猜忌,江秋月趁着吃早饭的功夫,选择主动说出银子的由来。
“我救下重伤的叶辞时,叶辞给了我一根金条,所以,咱家买东西,给叶辞看诊抓药的银子,相当于都是叶辞给的。”
江秋月说这番话时,目光灼灼的望向陆金花。
陆金花被看的有些心虚,她尴尬的笑笑。
“呵呵,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娘不可能有那么多银子。”
自从知道金条是叶辞给的后,陆金花对叶辞,从厌恶不喜,一下子变得热情友好了起来。
江秋月把布料买回来后,两个嫂子倒也勤快,不过几天的功夫,就把棉衣做出来了。
下午,叶辞正坐在窗前发呆。
自从失明后,他能做的,只有发呆了。
突然,门口传来一道女声。
“叶辞兄弟,你在屋里不?”
“谁!”
叶辞扭头,侧耳去听门口的动静。
“是我,我是秋月的二嫂。”陆金花站在门外回答道。
“何事?”叶辞问。
“是这样……”
陆金花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亲切。
“我瞅着天冷了,就想着给你做了件棉衣,我给你拿过来了,要不你把门打开,我把衣裳给你放屋里?”
很快,屋内传来叶辞冷冰冰的语调,“不用,请回吧!”
就这样,陆金花在叶辞这儿碰了一鼻子灰。
不过,她并没有泄气!
叶辞这人一看就像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公子哥,不然能一出手就是一根金条吗?这样的人,她得想办法巴结点才是。
午睡了一会儿,江秋月起床伸了个懒腰,看着窗外阳光正好。
她二话不说,立马来了精神,强行把叶辞从屋里拽了出来,在院子里晒太阳。
长时间呆在屋里,叶辞的皮肤,有种病态的苍白,更应该多出来走走,晒晒太阳才是。
“老三,江家老三在家不?”
一个皮肤黝黑的妇女,边走边喊来到了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