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银子,江秋月来到了村东头的刘叔家。
刘叔家里有一辆驴车,每到赶集的日子,只要给他一文钱,就可以坐驴车到镇上。
江秋月给了一文钱,坐上了驴车。
刘叔看人都坐满了,扬起鞭子,一抽驴肚子赶车就走,却被人叫住了。
“哎,刘叔,先别慌着赶车走,你快把江秋月赶下车,她是灾星,会把霉运传染给我们的。”
“就是刘叔,你要是让这个灾星坐你的驴车,那我们就都不坐了。”
“就是,就是!”
一时间,驴车上几个妇女叽叽喳喳,乱作一团。
江秋月却稳坐驴车,她挑眉,反问道:“我跟你们一样付了银子的,为何要下车?
我还说你们是灾星,让你们下车呢!”
“你!你是灾星还不承认了!”
几个妇女没想到,江秋月这么不好欺负,她们在江秋月这儿碰了钉子,又将目光看向刘叔。
“刘叔,你要是不把江秋月这个灾星赶下车,我们就不坐你的驴车了,我们可不跟灾星坐一个车!”
刘叔也是个讲理的人,他抬起耷拉的眼皮,看了江秋月一眼。
“老头子我不管什么灾星不灾星的,我有我的规矩,给了银子,就能坐驴车。”
刘叔这番话,让几个妇女气的不轻。
“老刘头,我看你是嫌命长,竟然敢让灾星坐你的车,那行,你把一文钱退给我们,我们不坐了。”
刘叔把银子退给了几个妇女。
江秋月也不跟她们客气,直接抬腿就是几脚,把几个妇女踹下了驴车。
“以后谁再喊我是灾星,我见一次打一次,如果有谁不服,就去找我三个哥哥掰扯掰扯!”
一听江秋月的三个哥哥,原本还凶悍,骂骂咧咧的几个妇女瞬间怂了。
谁不知道江秋月的三个哥哥,个个高大魁梧,老三更是力大无穷,她们可不敢惹。
如此,江秋月和刘叔一路无话,到了镇上。
刘叔将驴车停在了药铺旁边,江秋月和刘叔约定好,买完东西到这儿来汇合。
江秋月来到集市,首先去了粮食铺子。
过几天要逃荒,粮食必不可少。
“掌柜的,粮食怎么卖?”
刚进铺子,店小二迎了上来。
“糙米六文钱一斤,白米十文钱一斤,白面粉八文钱一斤,粗面五文钱一斤。”
听到粮食的价格,江秋月心中也没底,她刚穿来,对粮价也不了解。
“粮食的价格好像涨了?”江秋月试探性的问道。
店小二也是个健谈的,“价钱也没涨多少,这几年庄稼地里的收成又不景气,粮食涨点价也不稀奇。”
闻言,江秋月心中有数了,看来边关即将失守这事,还没有传开。
江秋月掂量着刘氏给她的银子。
虽然有十几两,但马上就要冬天了,可能要在逃荒的路上过冬,棉衣棉鞋,穿的用的,要买的东西多着呢。
十几两银子压根就不够用的。
江秋月分别买了二十斤糙米和杂面,被她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意念一动,丢进了空间里。
这点粮食远远不够,不过没关系,其他的,她空间里多的是。
出了粮食铺子,江秋月来到了布庄。
布庄里不仅有成匹的布,还有成衣。
一进布庄,那一身淡青色的长袍,瞬间就吸引了江秋月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