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然身上脏兮兮的，看着期盼已久的师兄还是没忍住红了眼眶，就连一向对他冷淡的大师兄也出声安慰了他两句。
他跟师兄们合手将妖邪杀死，同时幻境破了，也看到被困在幻境之中的蛇妖，明然看他在寻找什么，心中一紧催促着师兄们赶紧走。
好不容易走远，到了山下的小村落休息，他还在跟师兄们诉着委屈，就突然感觉内田发烫，好像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他痛苦倒地，还没来得及接受师兄们的关心询问眼前的一切突然消散，包括师兄们。
木程锦接着就出现在他面前，看着地上痛到打滚已经有些意识不清的人目光冷淡。
“把内丹教出来。”
明然疼的耳鸣，他看到眼前模模糊糊站了一个人，忍不住出声求救。
“救我救我……”
好疼，就好像要把他的五脏六腑搅碎一般，他疼的大汗淋漓 衣服都要浸透了。
木程锦没有理会，看他意识不清忍不住皱眉，附身去感知。
不一会儿地上的明然不挣扎了，他彻底的昏死过去，体内那颗妖丹碎掉开始消散。
万物周而复始，灵力循环运转，就如同上古真神相继陨落维持灵力运转一样，那颗妖丹里的灵力四散，最后化作世间普普通通待吸收的灵力。
木程锦感受到了，他甚至来不及将那些灵力凝聚收起来 ，他咬牙切齿，只有一种可能，要么蛇妖自爆，要么就是彻底身死，连转生的可能都没有了。
他看到没再看地上的明然一眼，往朝棠和颜暮那边去，如此一来，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
朝棠感觉到腰间一条尾巴缠上来，都没看清楚就被甩了出去。
狼狈落到地上的朝棠忍着痛站起来看过去，蛇妖如同颜暮所说的被劈成了渣渣，而颜暮也不见了。
“颜…颜暮…”
朝棠有些无措，甚至脑子都没反应过来就慌乱的跑了过去。
天雷的气息掩盖了一切气息，朝棠甚至都不能感受到颜暮的存在了。
他看着地上的渣渣，心中冰凉一片，颜暮不会也成了其中的碎末了吧。
眼泪无意识的滑落，朝棠有些无力的后退，连剑都被他丢在了地上。
“朝嘶—朝棠…朝棠，你踩到我了。”
脚下突然传来颜暮的叫痛声，朝棠慌忙离步，往下面看。
地上只有一个黑乎乎的小长条在动，朝棠犹豫了一瞬。
“疼死我了，嗷嗷嗷。”
黑色长条蜷缩起尾巴，努力伸着脑袋往尾巴那边凑，看样子是想吹吹。
朝棠松了一口气，蹲下把颜暮捧起来，眼眶还有点红。
“你怎么样，没事吧。”
“我没…我好疼，疼死了，你还踩我，呜呜呜。”
颜暮似乎这才看见朝棠红红的眼眶，一瞬间停下哀嚎。
“你哭了？其实我不疼，真的，别哭别哭，你看我不是没事吗。”
他朝朝棠呲着牙笑，一整条黑乎乎的长条露出两个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