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哭过？
八成又想起温小姐了。
展霖同情也痛恨，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人在的时候不好好对待，人没了再哭也没用。
“去哪了？”霍靳琰终于开口。
展霖立刻回答：“洗了个车。”
“辛苦了。”
展霖受宠若惊，“不辛苦不辛苦，应该的。”
霍靳琰点头，走到办公桌边，看着牛皮纸袋，
四下寂静，不知过去多久，他突然道：“还有吗？”
展霖愣了两秒，反应过来后急声道：“有！我这还有两个，霍总要再尝尝吗？”
展霖就是客气一下，没曾想霍靳琰真接了，他心在滴血，霍总拿走了他午饭吃什么？
展霖来不及默哀，就听霍靳琰又问：“店在哪？”
展霖紧巴巴回答，话音落下，越发觉得霍靳琰不对劲。
他总感觉对方很紧张，像是在惧怕又或者在期待什么。
错觉吧，紧张的明明是他自己。
展霖僵站在原地看着霍靳琰撕开面包包装，轻轻嗅闻，面无表情送入口中。
“这个月的奖金翻三倍。”
话一出，展霖仿佛听见了进账提示音，狂喜。
但随着香味飘过来，他内心开始哭泣，霍总是懂得怎么折磨人的，他到底做错什么要被这样对待！
他能不要钱吗，他想要面包。
过了好一会，面包被吃完一个，肚子咕噜噜叫的展霖听霍靳琰问：“老板是谁？”
“这……暂时不太清楚。”
这事展霖还真不知道，店老板神出鬼没又不爱见人，前段时间他几次想要拜会这神一样的存在，每次都被告知不在或是在忙，接待他的只有江美。
他最近和江美关系越发亲近，见面就能聊起来，总之少不了他的份，一来二去就把老板忘在脑后了。
展霖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有的吃不就好了，老板图生意，他们图健康享受，钱货两讫。
霍靳琰却倏然冷下脸，“不知道就去查！我花那么多钱请你是让你跟我说你不知道的？”
展霖胆战心惊，这怎么说变脸就变脸，治愈面包怎么就治不好霍总的狂躁症？
“我这就去，十分钟！马上给您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