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大剩:应该还没,刚才还给我发微信呢。
路慢慢:好,那我就跟乐宝说了,他肯定乐得直蹦高!
齐天大剩:得嘞!
齐天乐随后又给师思发去微信消息,但他发给的是“子非鱼”。
齐天大剩:刚才可曼跟我说,明天带着乐宝到长兴游乐场玩,约我们同去呢!
子非鱼:好啊,我都好久没见乐宝了。
齐天大剩:想着把你答应过乐宝的弹壳小手枪也带着。要不然,你这个干妈可就失信喽!
子非鱼:几点钟啊?
齐天大剩:十点钟,长兴游乐场门口见。
子非鱼:好。我的头盔买了吗?
齐天大剩:正在路上呢。放心吧,我答应过的事,哪样没办成过?
子非鱼:好。
齐天乐赶到自行车店,精挑细选了一顶漂亮的女式骑行头盔,然后兴高采烈地从自行车店里出来,就往停车的方向走去。
“咳,咳,咳。”
一个五十多岁的秃顶男人,迎面向齐天乐走来,他一边剧烈地咳嗽,一边往地上吐浓痰。
齐天乐皱起眉头往边儿上让了让,意思是要那人先过去。
就在那人与齐天乐即将擦肩而过之时,一口浓痰从秃顶男人的嘴里,不偏不倚地吐到齐天乐的裤管上,恶心得很!
“你……”齐天乐停下脚步,并瞪向那个男人。
“哎呦!对不住对不住,你看着这事儿闹的,真是不好意思。”秃顶男人忙不迭地道歉,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裤兜掏出一包纸巾来。
“来,我帮你擦擦吧。”秃顶男人抽出一张纸巾,并弯腰作势要去擦掉齐天乐裤管上挂着的浓痰。
“不用了,我自己来,麻烦把纸巾给我吧。”齐天乐向后退了一小步,然后向秃顶男人,说道。
“真是对不住。”秃顶男人一边抱歉地笑,一边把手中的纸巾递给齐天乐。
齐天乐接过纸巾后,一手提了提裤管,一手就用纸巾去擦拭裤子上面的浓痰。
“哒哒哒”的声音从齐天乐的背后传来,齐天乐刚扭头一看,就见一个手持盲杖的胡子花白的老头儿,向自己直冲冲地撞过来。
还没等齐天乐反应过来,盲老头儿就跌倒在齐天乐身上。
“哎呦!可摔死我啦!这是谁啊,眼睛也瞎了吗?往我一个瞎老头儿身上撞!”盲老头儿整个人都扑倒在地上,鬼哭狼嚎地叫骂道。
“哎呦,这下糟糕,怎么擦裤子,还撞了人呢?!”秃顶男人故意非常大声地叫道。
这样一来,就吸引了许多路人的目光过来。
更有好事的闲人,立马就围上来四、五个,并七嘴八舌地议论开来。
“对不起啊!没事吧您,我先扶您起来吧。”齐天乐顾不上擦裤子上的浓痰,他一边道歉,一边弯腰去扶地上的盲老人。
齐天乐的手刚刚触到盲老人的胳膊,盲老人立马儿杀猪般地大叫起来:“你要干什么?疼死我啦!哎呦,不行啦,我这老胳膊老腿儿的,肯定是被撞断了。你别碰我!哎呦,可疼死我啦!”说罢,盲老人干脆整个人都瘫在地上,并痛苦地大声呻吟起来。
“哎呀,小兄弟,这事儿可不妙啊!”秃顶男人看着地上的瞎老头儿,皱着眉头向齐天乐小声说道:“八成这糟老头儿是要讹你的钱吧,碰到这种事情可是说不清楚的,即便警察来了,也得让你先负责的。”
齐天乐直起身子看了一眼秃顶男人以及地上的瞎老头儿。
他明白了——这俩人肯定一伙的,自己遇到碰瓷团伙了。
就在齐天乐被秃顶男人和瞎老头儿拖住的时候,陶森那边在网络上正式启动了新木马,针对师道公司旗下的所有应用软件以及系统,发起全面进攻。
仅仅就在陶森发起全面进攻的二十分钟后,网络上师道公司的所有用户数据,几乎全部沦陷。
师道公司的产品研发部里已经乱作一团,陈国强不断接到客服部电话,说是投诉电话已经被打爆。
而且,网络各大论坛上各种师道公司的负面消息,如同钱塘江的大潮一样,把所有用户的抱怨不断无限放大,劈头盖脸地狠狠地砸向师道公司。
很快,网上的舆情开始在股市中发酵蔓延开来,师道公司的股票应声大跌,一片惨绿!
齐天乐的手机,开始“叮叮”地响个不停。
林静茹:到哪里了?出事了,出现新木马,陈国强顶不住了!
陈国强:天乐,你跑哪里去了?这边出事了,木马有大升级,我们之前的查杀程序已经无法阻止。
路慢慢:天乐,什么情况!?师道公司的股票已经开始大跌,我又联系不上师思,急死我了。
齐天乐的头,“嗡”的一声,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