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五令侯尚歧与天下第一堂南宫冥联手,杀了所有知道鬼冥门的人,他劫持皇帝允周,使这个皇帝成为他杀人的傀儡,他使这个人间不变成了血流成河的地狱,他手上沾了多少人的鲜血啊,这人真是死不足惜。”
“哐——”金韵以手拍案,才上来面的店家吓得一哆嗦,忙放下面碗,匆忙走开了。
金韵怒道:“就知道这个尚歧不是个好东西,只可惜当时我身无法力 ,深陷囹圄,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他,叔父告诉我,他在哪,为何我来人间早到了所有想找到的人,可唯独找不到他。”
“此事说来,也怪,这正是我寻你的原因。后来我打听到,尚歧在你还命之后悔信,险些杀了郡主流香,但被一女子所救。”
“那女子可是叫做火流离?”
“是。”
“那就对了,玫瑰也是这么说的,这个火流离一定是什么怪物,自找到潇香后潇香便不记得我了,南宫珉也不记得我了。
可他为何杀了所有与鬼冥门相关的人,却唯独留下潇香和南宫珉。
他到底有何目的?”
“若说南宫珉,他可是南宫冥的亲兄长,尚歧与南宫冥沆瀣一气,或许是不忍杀他呢?”
“不可能,我认识的南宫冥阴险毒辣,他自己的弟子都不惜喂养鬼怪,怎会在意他的兄长。
等等,喂养鬼怪,叔父你说过你身中他的蛊毒?”
“对,至今未能痊愈,不过,我当年私自化作人形,本就有违天道,既不能回天门,又不能入轮回,我早该还了。
只是人间祸害没除,我怎能甘心离开。
所以——”
“所以叔父,我们这就去杀了这个败类。
不然不知道世间还有多少生灵被他们残害。”
“韵儿,莫要急躁,这便是我来寻你的原因。
尚歧既能挟持允周,又笼络天下逮人和毒物,想必他定有准备,我们若贸然前去,定会中了他的圈套。”
金韵想了想,自己在鬼谷经历的苦痛至今无法忘怀,又见叔父他面色苍白,既然是火神胤的兄弟,那么该比火神胤年轻,可这张沧桑的脸上,写着多少无人知的苦痛,便渐渐安静下来。
“叔父可有想法?”
“我听说,万年前的驰尤大军复活,可有此事?”
“是,才在南宁之域安了家。
叔父你是说?”
“没错他们本就是正义之师,当年讨伐鬼王,被鬼王战败,鬼王虽留下他们,但他的胞弟鬼父担心生变,便将他们化作蟾蜍,收在鬼谷,我想或许他们能帮到我们。”
金韵想了想,那个驰尤无悔虽相处不多,但能看得出来,他为人豁达狭义,想必他定能帮助我,铲除人间败类。
“嗯,叔父,我这就回去召集驰尤大军,我们北上讨伐这个什么五令侯尚歧。”
“莫急,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可有什么人能打入敌方内部,看看这个火流离到底是何方怪物,五令侯有恃无恐,定是依仗这个女人。”
说来,蔽日铠甲灵活得很,只可惜他不在身边,若说何时的人,非他莫属了。
想想最后一次见,他在营救玫瑰,说不定玫瑰知道他死哪去了。
便说道:“叔父,既然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那么,如你所说,我们也要想个万全之策,叔父你身上蛊毒未解,不适宜独行,不如你我一同回南宁之域,我有个兄弟还在那里,不知怎样了,再说,我们在一起或许也能找到解开你身上蛊毒之法。”
“我这残躯不值得一提,也罢,我们既然要借用驰尤大军,必然要那出些诚意来,我和你去。好,哦先吃面吧,面都凉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