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两个人嘴巴张得老大,马屁精不敢相信地又问:“被你俘虏了?”
“你说呢。”红玫瑰说完又看了看自己,衣服着实少了他俩能信吗,摇了摇头。
马屁精不懂事又看了一眼金韵,身上穿着她的半片衣服,看着二人的模样一时间难以接受,不懂事又道:“老大,你不会被他给——霍霍了吧?”
“滚!”红玫瑰没好气地骂了一句,又道:“给整口饭吃。”
“给谁——谁啊?”
“金韵啊,难道是我啊?不减肥啊?”红玫瑰说着话见二人仍然一脸懵,怒了:“怎么?”
其他众弟子闻声赶来,见了金韵都剑拔弩张,但见红玫瑰坦坦荡荡,不像是被他劫持的样子,红玫瑰没发话也都不敢近前。
旁边的大黄狗也想叫嚷,但这个东西也是有灵性的,似乎被金韵自身的气质吓到了,也就支吾了两声。
金韵见了这阵势自然知道他们是怕了自己,便拘礼,道:“在下正是鬼冥门——金韵。”
方才或许是红玫瑰开玩笑,但此刻金韵自报家门,众人难免又是一惊。
红玫瑰又疑惑了,这人是懵懂无知,还是城府很深呢,再也藏不住心里的话,道:“你,不知道他们要杀你啊?”
“看剑!”只听这声怒吼,一个年长老者挥着剑便直奔金韵而来,金韵不想与他们为敌,挥剑挡了过去,宝剑未出鞘但力道足够了,金韵虽纹丝未动,但那个老者向后退了好几步。
这举动在场的每一位都看见了金韵手里的宝剑,方才出剑的那老者也如红玫瑰一般惊讶万分道:“宝剑良驹!”
红玫瑰自然知道他们在惊讶什么,便给个台阶下,否则真要打起来,天葬山呐,不知会发生什么,便说道:“人家给你诚意了,你呢?”
“这……”那老者想不到这个年轻人力道这么足,摇了摇头退到一边。
金韵记得临行前,南宫珉交代,他来到天葬山一定要亮出这把宝剑,看着手里的宝剑自然知道这些人认得这把宝剑,看来这把宝剑于他们而言举足轻重,既然他们如此在意它,那南宫珉的手书也大可不必拿出来。
红玫瑰身态健美,肤质白皙,虽经历大战,但此刻也没有颓废之态,虽此刻袒胸露背,露着胳膊大腿,反而更显美艳动人,自带天葬山主人的气质,带着金韵走过剑拔弩张的人群,直奔聚义堂而去。
弟子们虽握着兵器,但也都纷纷退让,金韵望着他们,个个面目狰狞,但更多的是惧怕,就如近日他们几人所踏平的分舵一般,个个都是如此惊恐模样,但这个分舵与其他不同的是他们的兵器,除了年长的几个老者持剑,其他人所持兵器都是长戈或者长戟。
“哎,你说老大是被他威胁了?还是?”
“她被威胁?她不威胁别人就行了?不过……”马屁精和不懂事看不明白咋回事,又开始议论起来,马屁精望着二人的衣着,也没了自信,“谁知道呢,看看再说。”
在众人剑拔弩张的监视下,红玫瑰将金韵带进天葬山总管吴良的房间也就是方才挥剑的老者的房间,吴良没有说什么,只是站在红玫瑰的门外等着红玫瑰换好衣裳。
红玫瑰换好了衣裳,便叫他进去,吴良收起剑,恭敬地拘礼道:“堂主,那个金韵真的没有胁迫你?”
红玫瑰身边没有女眷,也都是马屁精忙里忙外地给递衣裳,不过这件衣服除了面料和之前那件不同,其他的也没什么区别,似乎处处彰显着她是堂主的身份,衣襟上还有一个带子子没有系好,红玫瑰系着带子,边回答老者,道:“你看,像吗?”
“可是,他既是五刹之首,为何单独行动?他手里的那把剑你不认得了吗?”
“认得。”
“少卿将军的配剑和令牌,于我们而言何其重要,若宝剑良驹在他手里,那令牌呢,如果两个信物都在,那……”
“那要怎样?难不成我把他一个人丢在山野,让他探明白了路,然后带着五刹杀进我们天葬山吗?”
“那,堂主您的意思是?”
“人都请进来了,你们看着办吧。”
吴良会意,躬身拘礼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