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韵望着手中的令牌不知这是何意,又看了看火上的瓦罐还是冰冷的没有生气,潇香定是去采野菜,准备早餐了,便闭上眼睛,等着吃野菜早餐,突然又睁开了眼睛,似乎哪里不对:
倘若潇香准备早饭,那么,这个是什么?这个令牌于她而言一定举足轻重,怎么会放在我的怀里?她是离开了,还是被人挟持了?
又起身看看四周,似乎没有打斗的痕迹。
“奇怪,若潇香有意离开我,那为什么不辞而别?”金韵总觉得事有蹊跷,又起身去洞外寻找,果然方圆百里不见人影,一人站在旷野迷茫了好一阵。
算了算时日,也到了赴南宫珉一月之约的日子了。既然潇香如此淡定,想必她们之间或有联系,倒不如先去山神庙,南宫珉是潇香的暗卫,或许有办法能找到潇香。
走在镇上的街道上,金韵想想几日来在山里吃着野味,过着野人的生活,偶然见了人间烟火,真是想念啊,看着眼前热腾腾的包子,便来了食欲,可是伸手摸摸怀中囊空如洗,叹了口气便要走开,这时只见眼前伸一过来只手,手里拿着一枚铜钱,顺着手臂望去又这人没有高过自己眉眼,斗笠遮颜。
斗笠下不见容颜,只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微笑,一身白色布衣,露着水蓝色裤子,微风一吹随着风摆动,那么清爽,就如天边落下的一颗星。
那人执意举着铜钱,金韵只觉腹内饥饿难当,便伸手接过了铜钱,卖包子的小贩倒是机灵,见那金韵举着铜钱便伸手拿了过去,又塞给金韵几个包子,金韵再回头看那个人,却不见了踪影,迟疑了一下没空多想接过包子坐了下来便几口一个包子吃了下去。
邻座几人倒是没这么寒酸,要了几个小菜和两壶酒,说着吃着,听这意思是要赶路的样子,一人说道:“咱们哥几个紧走几步,相信很快就到京城了,
京城可是有大事发生我们可不能错过呀。”
有一人说道:“虽是时势不利但靖王一家实在不该由此绝了后代子孙啊,尤其那个可怜的女娃娃。”
“是啊,郡主不能死,我们一定要快。”
金韵本是狼吞虎咽地吃着,听见靖王和郡主后便觉得这包子不香了又听几人悄声说道:“嘘,当心隔墙有耳。”
金韵怕是这些人防着自己,便继续吃着包子,手里就几个包子,再要些什么喝的又没有银钱,所以只能慢慢吃着,等着这些人吃完好尾随他们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贩倒是心善之人,随手给他倒了一壶茶,金韵望着他感激不尽,痛快地喝了茶。
饭后几人拿着佩剑匆匆走了。
金韵自然紧随其后,走了没多久,又见前面几人忽然停下脚步,金韵以为是发现了自己慌忙藏了起来,没多时又见前方赶来一人,那人神色慌慌张张,说道:
“诸位莫怕是我,自己人,你们快些赶路,再晚些就来不及了,那流香郡主已经被他们掳走了,就在城外的破庙里,快!”
“啊!当真?”
“快走——”
金韵听后心里不禁一阵悸动,当真是潇香吗,潇香真的有危险,不行!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潇香犯险!
想到这里,不顾那些人的顾忌,抢先几步走到那些人前面,走了很久也不见这些人所说的什么破庙,但一转身的功夫,只听身后又传来阵阵琵琶的乐音:“是她!”金韵心中一动,是潇香,“不对。”又一想,“潇香不是被人掳走了吗,怎么回事?怎么会在此弹琵琶?莫非是个圈套,那么这些人有危险?”
转身又回头追那几人,可是没多久便见地上死尸横卧,正是方才那几人,金韵上前试探一下看看有无气息,可惜无一生还,
“到底是怎么回事?”
又回头朝方才琵琶响起过的地方奔去,可是走了一阵琵琶声戛然而止。
金韵慌了,不禁大叫:“潇香!潇香——”
又在心里默念:万不要有事,等我——
“韵儿……”
金韵听到这个声音怔了怔,这个声音,怎么那么亲切,这是谁啊他怎么如此唤我名讳?
又听那个声音响起:“韵儿,别慌!屏气凝神,理顺气息。”
金韵照做果然不再慌乱,又睁开眼睛只见上空一支宝剑向他飞来,那支宝剑在天空一阵盘旋,似乎无枝可依,金韵伸出手来,那剑竟然落到了他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