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吧,潇香,不要管他了,他给我们带来的灾难已经很多了。”
潇香听了这话突然想起了什么便问道:“飞影,是不是你做了什么?”
“潇香,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他这个冷血的怪物,他会杀了你的。”
“飞影,你,是你动了药?”
“是!”飞影见潇香如此只好说了出来,“我在你煎好的药里放了失魂草,他活不了多久了!”
潇香怒道:“飞影,你小小年纪怎么如此歹毒?”
“我歹毒?他呢,他杀了多少人,潇香你怎么了,为什么如此袒护这个恶兽?”
“呵呵呵……一个都别想逃!”这突来的声音悠远空旷,恐怖至极。
伴随着说话声门外突然刮进一阵怪风,忽地将她二人吹倒在地,二人本就柔弱女子这股厉风实在强悍,厉风过后只见门外闪现一人影,此人铁面罩遮着双眼,眼睛里闪着惧人的血光杀气。
尽管时隔多年潇香依然记得这双眼睛,就是这人,是这人屠杀靖北王府,除了潇香她被护卫南宫珉带走,靖王一家再也没有人出来。
潇香站了起来,掸了掸身上的泥土,眼睛始终未离开这个人,只见潇香从未有过的怒气:“是你!当年是你屠杀我靖北王府?”
那人邪恶的眼神打量着潇香又阴森的语气说道:“流香郡主?”
绕道身后来,又看了看忍着痛苦的金韵道:“这个就是你那个娇弱欲滴,只会弹琵琶的女人?”
金韵忍着痛苦,不知他在说什么,又听五令侯尚歧说道:“这些年我一直在找她,不惜杀光所有与她相关的人,无情刀,哦,不金韵啊,原来他就在你身边啊!哈,哈!”
听着这两声怪笑金韵睁开眼睛,字字清晰地道:“任何人,不准动,这个女人。”
“说什么?”只见五令侯狠狠地揪住金韵的衣襟,依然冷静的问道:“敢再说一遍?”
金韵咬紧牙关忍住一股疼痛,颤抖着声音道:“任何人不准动这个女人,包括你,五令侯。”
说罢只见五令侯周身充斥着奇异的光芒,跟上来的杨若离知道他会要了金韵的性命,
忙上前单膝跪在地上,道:“主人!万万不可!”
怎料尚歧非但没有住手,手下一松,金韵身体向下一滑,尚歧果断扣住他的咽喉,重重地捏了下去,金韵瞬间口吐鲜血,杨若离惊叫一声大叫道:“主人!他以一人之力赶走妄图山的怪兽,救了我们几人,如果五刹没了他,不会这么所向无敌!主人三思。”
尚歧听了杨若离的话回头看了一眼他,也觉他说的有理,便松开了手,金韵才努力地喘着气,怎料杨若离忙甩出一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道:
“金韵,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金韵看了看他,又听他说道:“我们帮主人一起完成他的宏图大业,这天下就是我们的了。”
金韵也想知道他们的宏图大业是什么,便没有做声,但见五令侯斜着眼睛看了他们一眼,便奔潇香而去,金韵顿时慌了神。
“呀——”只听五令侯尚歧他粗暴地吐出一口气,一爪扣住潇香的咽喉轻松地将潇香提了起来,“呀——”只听他呀的一声便要使劲捏下去,但见金韵忽地站了起来,喝道:
“你要的,不只是她!我帮你,得到你想要的!”
五令侯笑着说道:“呵呵,你?”
金韵再一次重复道:“我帮你得到你想要的,这是筹码!”
“呵,拿心上人的命做筹码?”
金韵依然怒目而视。
“带上金韵,走!”
五令侯说着一甩手,扔下了潇香,潇香含着泪看着金韵,金韵也看着她的眼睛道了声:“潇香,相信我……”
潇香看着他的眼睛似乎读懂了什么,门外踢踢踏踏走近三个头顶斗笠之人,架着金韵出了山神庙。
门外卷着鸦声一片,山神庙内又响起悠悠的琵琶音,依然是那首生死谱。
潇香皱着眉头,似乎一旁的陈望飞影都能听得见她心里的声声哀叹:金韵,要活着,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