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记得想我。”慕北安低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嗯,早点回来,注意安全、”江晚语气不是很好,昨晚闹到很晚,也是因为自家男人又要出门了。
“嗯,回去吧!一会二牛他们就来了。”慕北安点了点头,这次出门,短时间也不能回来了。
江晚点了点头,回家的路上。
今年是75年,时间过的真快。
不知不觉一年过去了。
“晚晚回来了!臭小子走了吗?”慕母抱着乖孙,笑眯眯的问道,自从有了乖孙,老儿子事她也很少过问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有孙万事足。
“应该还在路口,娘去看看吗?”江晚接过宝贝儿子问道。
“不去,爱干啥就去干啥!”慕母摆摆手,老儿子都大了,也不是三岁小孩了,也当爹了。
有自己的想法,她应该赞成。
从慕北安一走。
江晚又过上了平淡的日子。
每天不是喂宝贝儿子,就是时不时的上山一趟。
空荡荡的空间,也堆满了货。
也去了两次城里,名义上是给江父江母寄东西,暗地就把空间里的货都清空了。
空闲的时间,在想自家男人都走了两个月了,现在都三月份了。
遍地的野草,为了不想自家男人,提着篮子就出门了。
搞点野草包顿饺子,过来这个时间。
野菜都不香了。
“哟,这不是江知青吗?怎么吃不上饭了,改成吃野菜了。”
听到这话,江晚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人,好像也不认识啊!
这人怕不是有个大病吧!
白飞飞自从儿子没了,整个人也大变样了。
看到江晚眼中的疑惑,心里更加的生气了。
江晚懒得跟她废话,提起篮子就走,反正也摘的差不多了。
可这一幕,在白飞飞的眼里,都看喷火。
冲上前抢过她手里的篮子丢到了地上。
“你他妈有病吧,忍你好一会了,敬酒不吃吃罚酒。”江晚再好的脾气都已经没有了,一个过肩摔,手上的力道也用了三分,不给她一点颜色瞧瞧,真把自己当泥人了。
“打人了,江知青打人了,慕家媳妇儿打人了。”啃了一嘴泥巴的白飞飞,见有人过来,毫不犹豫的喊道。
江晚怕吗!怕字怎么写她都不知道。
既然这人这么不给脸,那就坐实这明号。
不然都对不起她嚎的这几嗓子。
“打的就是你,又黑有臭,打你都觉得脏了我的手。”
“啊!”白飞飞根本就无力反抗。
“哎呀,我什么都没看到。”三个妇人麻利的丢下话,溜开了。
笑话,白飞飞当初这么死缠烂打慕北安的事,他们都清楚,再有就是江知青这孩子,很少看到她。
也不相信她能平白无故的打人,肯定是白飞飞自找的。
她们还是别去插嘴了,免得得罪了江知青。
谁叫人家现在是慕家儿媳妇,看戏不打紧,就怕被穿小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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