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7:30分,在一整天的忙碌中,我早已累倒在了椅子上,这特么的没人帮我的忙,还真是累的够呛啊,一个人还真是特么累。
“淑怡,你说谁能帮我的忙呢,这个工作可不好招啊,厨艺起码也要跟我差不多的。”
“害,跟你差不多年纪的厨师,厨艺比你好的真的太少了,比你好的人都有高端的酒楼要,哪里能呆你这间小庙呢?”
我一想到这就是一阵头大啊,算了回家看看老爷子有没有办法。
尤其是今天还晚了半小时,到了后面来了好几单生意,不做白不做。
“今天我给你算了一下收入,早上一共进帐1240元,中午1130元,晚上1080元,共计3450元,材料720元,利润差不多有2730元,今天生意不太行啊。”李淑怡嚷嚷道。
“早餐卖包子了,赚的钱自然少一点,不过嘛也不像前几天那么累了。”
把李淑怡送回了家以后,我坐在车上,思索了片刻,我记得系统的私人商城里面除了那些成人用品外。
还有各种各样的药水,只是当时没有具体看到底是什么。
“系统老baby,你在不在。”我在脑海里呼唤着系统,不知道这个老登在干嘛。
“咋滴了,有啥事情,你没事可不会喊我啊。”系统悠悠的说道。
“你那个私人商场在给我开一次呗。”
“怎么?你要那些成人用品嘛,早说啊,马上给你打开!”
我一脸黑线,特么的你这个系统到底正不正经啊,这特么的叫什么事啊。
没一会脑海里就传来了一道机械音:“叮,系统私人商场以为你开启,请宿主尽快兑换物品。”
我看着几排成人用品,我真是无语了,我直接往下滑,找到药水那一行。
看到这些药水我差点爆粗口,“我服了,这怎么全是壮阳药水啊。”
“那不然你以为呢,你到底要什么啊,快点选,不要我就关了。”系统没好气的说道。
当我看到一个叫强身健体小药水,我眼中顿时一亮,这不就是我一直要找到的嘛。
“系统,这强身健体他正经吗?”
“老正经了,你要几瓶?这一瓶下去,绝对让你晚上夜夜笙歌。”
“靠!我是说能不能强身健体啊。”
“这特么不是废话嘛,你是不是二壁啊,我都服了,名字都给你写这那里了,你真是一个小可爱,我真爱你。”系统传来了爱的问候。
“我也爱你,你可真是我的老baby,你在这样绝对没有你好果汁吃!”我也不甘示弱。
我从系统私人商场里购买了3瓶小药水,没一会手中就多了三瓶药水。
看着这瓶子里的药水,居然特么是粉红色的,我靠,我越来越怀疑这系统不是很正经。
这压根就不是系统,这特么是被告方,我直接把他告到系统法院里给他审判了。
我打开一瓶药水,看了眼药水,决定还是一口闷了算了,这特么的我都服了。
喝完以后,我居然还吧嗒了几下嘴,味道居然还不错啊,我又接连了喝下两瓶,该说不说,这系统出品,必属精品啊。
开车回到家中,我朝着院子里喊道:“爷爷,我回来了,今天后面有几单生意,就拖了好一会的时间,这给我累的啊。”
“你回来了啊,没事没事,年轻人就该拼搏,这生意自然是越多越好嘛。”
我看到爷爷又在跟别人下棋,这个老头我还不认识,当即问道:“爷爷,这位老爷子是?您老不给我介绍介绍?”
还没等宋怀义开始介绍,陈年自己就先开口了,“你就是怀义的孙子吧,真是后生可畏啊,我呢是你爷爷的老朋友了,叫陈年,你也可以叫我陈爷爷就行了。”
我心说这老头还真是自来熟啊,这特么的就给自己来了超级加辈,得了,既然是老爷子的朋友,叫一声陈爷爷也不是很过分。
“陈爷爷,我怎么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你呢,这么多年爷爷的朋友,我也认识了七七八八。”
“唉这就要从当年那件事说起了,话说当年我手撕猴子兵的时候,那可真是敌众我寡啊,我直接就是万军丛…”
陈年还没有说完,就被宋怀义开口打断了,“你就别在这里瞎咧咧了,你特么还手撕猴子兵呢,一天当晚没个正形。”
虽然俩个人这么多年没见面,但怎么说呢,谁不知道谁啊,以前陈年还经常说他给毛主席做过饭呢。
不过嘛,陈年的师傅倒是开国时候的国宴大厨,至于陈年这老小子,只是在苏菜方面颇有造诣。这让他好一阵吹牛逼。
“我跟小宋讲话呢,你瞎叽歪什么,没看见小宋听的津津有味吗?”
我一阵汗颜,我特么那是被你说的吓到了好吧,以为爷爷当年还去当兵呢。
“你别听这老小子瞎说,他也就是一个臭炒菜时,跟我们好不到哪去,成天在那里瞎白话。”宋怀义简直受不了陈年这个性格。
我也只是笑了笑,俗话说五十步笑百步,就是这样的吧,您老好像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
但是这话我能说出口吗,显然是不能,要是说出口的话,今晚肯定要让我的18岁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当然少不了竹条炒肉丝。
“爷爷,你们两个就先聊,我上去先洗个澡,一身都是黏糊糊的。”
“好好好,一会你可得下来啊,老头子给你讲一些我和你爷爷的往事。”陈年笑着说道。
我点头应是,便飞奔上了楼,这底下不能呆,别人都说俩个女人一台戏,现在好了,在这个四合院里出现了俩位卧龙凤雏。
这让我咋整,今晚的故事很有可能让我这个幼小的心灵受到创伤。
洗完澡以后,我最终还是没能逃脱俩老头的洗礼,正好我也有点事要问一下老爷子。
听着他们俩讲的故事,我也大致的了解到爷爷和陈年的往事。
特么的居然如此狗血,这让我多少有点无语,比赛输了溜到南京,现在人老了又跑回来,陈年这老头还真是纱纸擦屁股,给我漏了一手。
“陈爷爷,那你跑去南京以后,还有在做厨师吗。”我问道,因为比赛对陈年的打击很大,我想着这老头应该会放弃。
“那倒没有,这是师傅留下来的东西,我要是不干了,那不是违背师门吗,在南京我教了几个徒弟,现在倒是个顶个厉害。”
我撇撇嘴,咱就是说老爷子,您能不吹牛逼了吗,这牛都在天上飞了半个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