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云祁连哪里是他的对手啊?
营前的士兵有眼力见的已然去和云祁连禀报了东方敖的挑衅,就等着云祁连何时派出将军迎战了。
云祁连一听说东方敖来了,很快做出决定——荀安乔安德虎前去迎敌,秦衡光安德龙掠阵。
算起来应该是四个人,四人骑马对阵 那场面是何等威风。
骑着枣红马的荀安乔打量了一眼东方敖,扯了扯嘴角,“东方敖,那么久不见,原来你投靠了薛文挺啊,怎么?过得不错吗?”
东方敖早年与荀老将军有过一面之缘,沾光下,荀安乔也见过东方敖,那个时候的东方敖,何等年轻有为啊。
不像现在,剃光头,一阴险小人形象。
“不错,当然不错了。”一见到貌美如花的荀安乔,一贯心狠手辣的东方敖,口气都变了,“比如你,我就挺高兴的,没想到前来踹营,还能见到小娘子。”
“东方敖,看样子,你是不了解本姑奶奶的本事啊。”
话音刚落,荀安乔提起梨花枪冲了过去,先给东方敖的胳膊一枪,东方敖用手中的禅杖一挡,然对方力气很大,技巧也强,愣是被逼退好几步了。
东方敖虎口发疼,禅杖也差点脱离了手,只见他面色发紧,恶狠狠地瞪着荀安乔,“臭婆娘,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坊了,不要以为我不敢打女人,吃我一击。”
禅杖迅速与梨花枪进行了惊心动魄的迎击对阵,另一边,秦衡光安德龙不无认真地围观,就怕徐荀安乔吃亏。
眼看着荀安乔打得东方敖节节败退,甚至逼得东方敖被迫提前放出飞钵,以便脱身时,秦衡光大声喊道:“小心飞钵!”
“吁!”
说时迟那时快,荀安乔勒住缰绳,躲过了东方敖的飞钵进攻。那片飞钵被打偏时,直接砍倒了旁边的大树。
飞钵一把接着一把,让人目不暇接,得亏全被荀安乔的梨花枪打飞了,要不然的话,飞钵的毒足以要了她的命。最后一片飞钵,还被荀安乔的飞刀击落在地,地上的沙子迅速被染黑了。
“哼!”
东方敖气急败坏,“哪里来的臭婆娘?”武功竟然如此厉害,他几乎不是她的对手。
荀安乔笑语嫣然,“东方敖 ,我荀安乔的本事 ,现在你才知道吗?”
“……”东方敖深吸一口气,“今日本法师身子不适,不和你打了, 好男不跟女斗,撤。”
也不管荀安乔他们是什么反应,只见气势汹汹的东方敖两条腿飞快地跑开了,雄赳赳,气昂昂地来,灰溜溜地跑了,啧啧啧。
大获全胜,秦衡光安德龙他们喜不自胜,荀安乔当真是武功高强。
回营时,饶是老辣如安德虎,也对荀安乔今日的表现赞不绝口,“荀将军好生威猛啊,今日一战,把那凶神恶煞的和尚打得是落花流水,依我看,往后薛文挺也不敢再出将迎敌了。”
东方敖已经是薛文挺最大的底牌之一了,如此心狠的角色也被荀安乔打败,对薛文挺而言,可不就是晴天霹雳,老天无眼吗?
云祁连面色带笑,“荀将军,你的本事,本帅是心服口服了。”不愧是华凌月的徒弟 ,这能耐,无人能敌。
一边的秦衡光用一种温情的眼神看着荀安乔,他就知道她不会输的。
荀安乔被他们如此夸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雕虫小技,侥幸获胜。”
“哎,荀将军 ,你太谦虚了,你的本事,天下无双。”
云祁连不忘点名秦衡光,“秦将军的枪法, 和你的飞刀绝技,当真是冠绝天下。”
这对夫妻,独步天下,还是他的左膀右臂,这之于云祁连而言,不就是美事一桩吗?
眼见着楚军士气高涨,薛文挺怒不可遏。
“该死的云祁连 ,莫非寡人真是走投无路了?”
薛文挺不止一次后悔为什么软禁薛盈了,要是薛盈在这儿,楚军敢这么嚣张吗?
“回大王,吴王沈兴业的人马已在城外。”
或许是薛文挺命不该绝,吴王沈兴业的人马姗姗来迟。窦化成的部队在路上,定海王霍奇已到了广陵,南阳王高粲也在路上,吴王的到来,那是雪中送炭了。
薛文挺大喜过望,“他来了,寡人不会死了,走,我们去迎接吴王。”
吴王沈兴业那是一个非常俊美的中年人,笑呵呵的脸 ,犹见年轻时的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