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乘风与花想容追着青烟,来到门外,但见青烟缠绕着山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浓,慢慢地笼罩着整个山峰。这引得,整个亥峰的人,都跑出来看奇景。
六眼没有出来看稀奇,它只关心丹药。
青烟冒出时,炉盖已被打开,六眼凑近一看,见里面躲着一粒五光十色的丹药,六眼抓着丹药就丢进嘴里了。
不一会,丹药发作了,六眼只感觉身体要爆裂,难受地直嘶吼,却发不出声来,随即便晕了过去。
听到房内有声音,严乘风与花想容赶紧跑了进来,见六眼倒地,两人慌忙窜了过去。
而此时,外面突然下起雨来,青烟化成雨水落在了亥峰。
被雨淋到的弟子突然发现自己的头发开始往下掉,伸手一摸,头发全部脱落,“哇,哇”声,在亥峰四处响起,更有一些女弟子哭声响起。
倒霉的白石正好在屋外,正观察着青烟呢,这下好了,一毛不拔了,头发,眉毛,胡子,都没了,比秃瓢更秃。
严乘风正忙着唤醒六眼,“呼啦啦”,一群亮蛋冲进了炼丹房。
见此情形,花想容指着众人,笑出了眼泪。
“怎么了,这是,怎么都成和尚了?”,见到白石又光又亮的大光头,严乘风实在忍俊不住。
白石欲哭无泪:“师叔,你炼的什么丹啊,不要命也要毛啊!”
“对,你要对我们负责”,众弟子七嘴八舌地嚷嚷着,一些女弟子也跟着喊。
六眼怎么也醒不来,严乘风想着,可能丹药会让它醒,便又开始炼丹了。
早有眼线守在炼丹房门口,见严乘风又起炉了,赶紧奔跑起来,边跑边喊:“师叔祖炼丹了,兄弟姐妹们,大家赶紧撤”。
一瞬间,整个亥峰骚动起来,有的跑的急的,摔倒了,直接哭了起来。
门口的严乘风摸摸鼻子:“我有这么可怕吗?”
花想容鄙视着严乘风:“你就是个祸精”
严乘风发现六眼的身体在一天天地长大,而且长的不对称,遂叫来白石。
看着六眼的白石摸着自己的大光头,也看不出个究竟,自从没了头发后,白石也养成了摸头的习惯。
“可能是丹药激发了它的血脉”,白石猜测着,“我咋看着像马啊”,白石不确定地看向严乘风。
“难道它的祖先是马猴?”,严乘风问道。
“马猴也是猴吧,怎么能像马呢”,花想容歪着头说道。
白石摸了摸胡须,却发现摸了个空:“别动它,它应该在进化中,等进化完成,应该就会醒来”
严乘风觉得自己的配方不对,又重新调整了。这丹炉经过上次丹药的洗礼,这次没有炸炉,终于炼出了养生丹。
严乘风算过了,加上醉丐与师兄弟,至少,得准备二十颗养生丹,信心大增的严乘风开始没日没夜地炼丹了。
花想容反而清闲了,严乘风几乎什么事都亲力亲为了,看着严乘风神情专注的样子,花想容突然觉得严乘风很好看,嘴唇上的茸毛甚是可爱。
花想容内心一动:“该死,差了两辈呢,我怎么会有这种念头”,遂跑去守着六眼了。
“师叔祖,快来看”,花想容叫道。
“你看,它的脚掌和手掌都变了”,花想容指着六眼。
严乘风一看,还真像马蹄,真要变成马吗?而且,现在的六眼已经比一个人大了。
“变成马了,我是骑这是不骑啊,六眼可是我兄弟啊!”,严乘风纠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