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对于阚深和银小姐,罗真真心底是希望以爱结束,一种不想被玷污的感官在他心里传播。
也是这样,罗真真忽然想起了一部来自缅甸的电影,那是一段发生在胡志明市的属于特殊的【年轻人】之间的故事。
“出卖肉体的人有资格爱吗?”罗真真说。
“做了那一行就是一辈子上不了岸的吗?”
“谁有资格评判别人对还是不对呢?”
“站在自己的立场,用自己的观念压在别人不同的人生轨迹里,不觉得可笑吗?”
“你又不是他,何谈对错?”
“在人之空谷营造的绝望里,谁不是痛并光鲜的活着。”
罗真真自说自话,这种吟唱似得对白完全是他对于爱情的幻想。
他不是情感大师,甚至可以说是爱情白痴。
对于这种情感他完全没有插嘴的余地,所以他全当个故事的见证者,结束之后藏在他的人生经历里。
想到这里,罗真真就豁然开朗。他喝光了冰水,像是触电了一般感受到了来自灵魂的雀跃。
方非尽这时候也打电话让他下楼。
在下楼前,罗真真重新打开笔记本,在阚深和银小姐的那一页写下了:
【我爱清晨的朝阳胜过傍晚的余辉,哪怕余辉之后是星辰相伴的梦幻。】
【因为,比起梦幻,我更想去看看朝阳过后的真实。】
【哪怕满目疮痍。】
【山河如故,你我遨游过。人间生灵万万,而我很庆幸遇见过。】
合上笔记本,罗真真扎着马尾下了楼。
走到楼梯口又轻快的跑了回去,提上他准备好的水果和冰水再折返。
车里的方非尽正听着歌,罗真真坐在副驾,系好安全带,方非尽说说:“目的地庭燎寺,出发。”
“幼稚。”罗真真笑了,他无所谓的撩了撩自己的马尾,把音乐调的很大。
“不知道是哪个小朋友今天换了造型啊?”方非尽拿腔拿调,摊开手给罗真真展示出一个徽章。
徽章是一个两栋堆叠的写字楼的样式。
方非尽帮罗真真戴在胸前,说:“是罗真真小朋友呀。”
“你干嘛?”罗真真把空调也调大,边笑,边疑惑的问:“这是什么东西?”
“最近不太平,我可能常常会消失。”
“这东西你遇到危险摘掉,是个炸弹。”方非尽挑眉:“是真的会嘣……的那种。”
方非尽的表情和语气几近夸张,罗真真笑着说:“开车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智商只有八岁。”
“还要幼儿园方老师特别嘱咐过马路要牵手呢。”
汽车驶向庭燎寺,路过幸福路之后,虫子突兀的站在马路上自言自语道:“庭燎寺的鲛人,你过去说要去看。”
“我总说下一次……”
庭燎寺在新城下属的乡镇里,是和冷山完全相反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