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需要罗真真把看守引进来,然后她躲在暗处解决。
罗真真没有犹豫,他果断的按照计划走到门口,正准备去“勾引”看守的时候他发现,脚下是十几米的高空,哪有什么看守。
他的肾上腺激素疯狂飙升,差一脚他就摔下去了。
“什么情况啊!”罗真真猛的向后退,然后靠在石阶的墙壁上深呼吸。
关时黎见状探头出来,眼神是在问他在干什么。
罗真真直接喘着气说:“你自己出来看。”
“哪有什么看守。而且……我们居然不在地底。”
听着罗真真的话,关时黎也蒙了。她将信将疑的走到台阶上,匍匐着往外。
这种姿势是她在警察学校学的一种战术,如果罗真真是被控制了,她现在这样能尽量减缓被发现的时间,给她争取时间。
不过,罗真真说的都是真的。
关时黎站了起来,看着脚下的高空一时间脑子也有点晕乎。
她进来的时候明明是地底啊,她对罗真真说:“我进来的时候明明就在宫庙的地底啊。怎么会这样?”
罗真真缓过劲来,他的接受能力比关时黎好多了。从自己拥有上帝视角之后,这种超自然现象的事他已经见怪不怪。
他思索了一下,组织语言说:“难道是你说的雾状迷药在你进来的时候已经攻击了你的大脑,让你产生了记忆的偏差?”
关时黎刚想说不可能,但好像现在只有罗真真说的这个理由才是成立的。
她是坚定地无神论者,坚定地唯物主义,所以她根本不相信那些怪力乱神的事情。并且她从始至终都觉得:一切看似超乎常理的事总有科学的解释。
两人观察了一阵外面,在阳光下他们已经看到了如昨夜的场景。各式各样的亭台楼阁,还有妖怪。
罗真真好奇的问:“昨晚你去做了什么?”
“昨晚……”关时黎迟疑起来。她昨晚的遭遇说不上不好,但也却实充斥着让人反感的嫌恶。
她看到了那个女生和所谓的祭祀的蝇营狗苟。两人赤身的模样还真是无法言说的想要作呕。
“案件细节我不方便和你说的。”关时黎打了个哈哈,反问:“你和方非尽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本关时黎和方非尽是约好的,她还把计划写成纸条交给了对方。
没料到夜里到了村子,她没见到方非尽,只见到了这个一点战斗力都没有的拖油瓶。
“他去哪里了?”关时黎问。
罗真真也想知道方非尽去了哪里,他说:“我和他分开了,从昨晚开始我就没见到他。”
两人对方非尽的消失都抱有一定的嫌弃。
他们默契的没往下说,罗真真憋住了想告诉关时黎自己其实就是她的房东,用观察外面让自己分心。
关时黎也是。她先是往上看了看,是亭台楼阁的外框架。她尝试去抓了抓,由于不够高所以够不到。
她看了一眼罗真真,让他蹲下。
“蹲下,背朝外,我踩一脚试试看上面能不能爬上去。”关时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他们现在只有自救这一条路。
罗真真也往上看了看,他只有1米7多一点,自然也是够不到的。
他认命的小心的蹲下,双手撑着地上。关时黎也没有犹豫直接踩了上去,甚至还借力跳了起来。
罗真真被她一蹬直接往前栽,倒在地上,原本的防毒面具被怼的错了位,他直接吃了口地上的积水。
关时黎往上爬,她说自己先出去,叫上大部队再来捞罗真真出去。
而此刻的罗真真因为尝到了积水的味道正陷入了某种怀疑之中。甚至主动扯掉了自己的防毒面具,捧着面前的水尝了尝。
“怎么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