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方面，西装鬼影已经和人类差不多了，可他们似乎并不执着或者急于杀人。
那这一节车厢的意义是什么？难道怪谈世界显得蛋疼，单纯想丢进来一些天选者，看他们如何伺候这群厉鬼？
作为一个老六，林晨习惯于走一步想十步，在搞清楚这节车厢的情况之前，他还是甘愿捏着鼻子屈居人下的。
……
“过来！”品尝完“美酒”后，一名西装鬼影忽然朝着林晨招了招手，林晨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十分熟络地打着招呼。
“尊贵的乘客，您还有什么需求吗？”
西装鬼影那模糊的脸部轻轻点了两下，随即探出皮鞋晃了晃，这一次，林晨听懂了他说的话。
“擦干净。”
声音落下，场面再度寂静了下来。
之前的倒酒没什么，一些飞机上或者火车的高等包厢，都是有着类似的服务的。
但是！
擦皮鞋这种事情，着实有些强人所难了，服务人员卖的是力气，而不是人格，若是在普通的列车或者飞机上提出这种要求，估计当场就会被叫来的安保赏赐俩大鼻窦。
一时间，本来轻松的直播间氛围，再度凝固了下来。
“不会吧大哥，你让林晨倒个酒都能喝到冰红茶，你让他擦鞋！？你是死腻歪了吗，还想再死一遍？”
“为这位厉鬼大哥默哀一分钟，阿门~”
“林晨分明笑的那么灿烂，为啥我已经开始觉得瘆得慌了，我咋感觉惹到一个老六比惹到一群厉鬼都要恐怖的多！”
“厉鬼都是正面搞你，顶多玩弄一下你的心态，林晨这家伙要是想玩人，你可能被玩了都不知道……”
“爆发吧林晨！让我们见识见识你经历了两个副本的你到底有多强！”
……
画面中，林晨仍旧笑容谄媚，脸上都快笑出朵花来了，如此卑躬屈膝的样子，极大地出了观众的意料。
不过在选择工具方面，林晨并未挑选抹布作为工具，只是推着一辆空荡荡的小推车出来了。
于是乎，在所有观众错愕的注视下，林晨当即大手一挥，撕扯下了自己的半截袖子，利索地叠成方块后，便熟稔地擦起了这头厉鬼的皮鞋，一边卖力擦着一边道歉。
“真不好意思哈，瞧瞧我这也没啥趁手的东西，只能将就着用这个了，您不嫌弃我就行。”
“咱这擦鞋技术您放心，擦不干净不要钱！到时候您看着给点，意思意思就成！”
听到前面一句，观看直播的龙国观众目瞪口呆。
林晨啥时候这么没排面了？面对厉鬼的贬低不仅充耳不闻，还乐呵呵地帮人擦皮鞋……
不过听到后面那句话，所有人又都理解了，合着你愿意给人家擦皮鞋是想要点小费？怪不得笑的那么谄媚呢。
赚钱嘛，不磕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