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江逾白,而是江祁云。
不开灯在她房间里,把她吓了一跳。
晚上的时候江祁云也喝了两杯酒,此时他坐在她房间的沙发上,姿态慵懒闲散,目光却深邃如琢。
“你去哪了?”
顾慈看着灯光下眉眼冷隽俊美的男人,大概是晚上那火烧火燎的油烟味,他已经洗了澡换上了睡袍,此时正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你表妹找不到代驾,我看他们在楼下等的时间也蛮久的,就送他们回去了。”
江祁云修长的手指向她勾了勾,“你过来。”
她一步步走近。
每一步都走的很慢。
男人深邃的眸子带着极强的侵略性,像只黑暗中蓄势待发的猎豹,安静优雅的凝着靠近的猎物。
当她走到他面前时,男人忽然伸手掌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将她拉进自己怀里。
她跌坐在他的腿上,面上露出羞赧的惊慌之色。
“我还没洗澡……”
顾慈下意识地想起来,她身上还沾着烧烤的油烟味,而他身上是清爽干净的木质香气。
但男人按着她的腰并未让她动弹。
他垂眸凝着她漂亮精致的脸,视线从她的眼睛缓缓下落至她的微润的唇上。
此时他的眼神不可谓清白。
他说:“顾慈,我可没让你给他们当司机。”
“就是很顺便的事情,我也没想那么多,我看他们在楼下等的时间挺长的……”
再说了,那两人不是他的表弟表妹么,他这会儿计较什么呢?
江祁云的鼻间凑近她的颈间,他淡淡开腔:“去洗澡,你身上一股野男人的味道。”
他松开了她。
顾慈站直身子,只觉得他莫名其妙的。
神经病。
哪来的野男人,就她出门到现在回来这个时间,想找野男人时间也不够。
温修宴不是他表弟么?
男人这可怕的领地意识和占有谷欠。
浴室里。
顾慈刻意洗澡洗了很久,她就是在浪费时间。
江祁云来她房间里找她准没好事情。
尤其是今天晚上她还笑话他一个大男人害怕牛蛙,当时他说的那句话——
可别是来真的……
她墨迹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连她自己都觉得犯困。
她走到浴室门口,耳朵贴在门上,也没听到外面有动静。
江祁云是不是走了?
她蹲在门边听了会儿,试探着打开反锁的浴室门,出去。
然而她刚刚探出半个身子,却见江祁云正倚着墙边,漫不经心地看着她。
男人的眼尾勾起一丝玩味。
顾慈懊恼的站直身子,尴尬的理了理自己已经吹干的头发。
“我把头发吹干了,所以费了点时间。”
她的解释多少显得有些废话。
“反正你浪费的也是你自己的时间。”江祁云的声音低低淡淡,夹杂着几许暗哑。
顾慈和他相处的这段日子里,他在这件事情上的频率并不高,
自从上次的不和谐之后,他再也没碰过她。
但他每一次做,都必须要做到尽兴。
顾慈的手指抓着丝质床单,掌心里出了薄薄的汗,仿佛连吐出的气息都是氵显的。
他的有心折磨,引得她喘息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