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原地。
陈小北一直跟着。
“那只鸡说，只有你，能解释文献上的东西，并且打开更深层的遗迹，我得让你活着。”
楚羡道：“什么样的文献？”
“无上道开创者留下来的文献，你现在的状态太差了，还能活多久？”
“一年，不，估计半年。”
陈小北着急道：“寿衰什么时候结束？”
“听天由命。”
陈小北：“……”
楚羡突然感觉很累很累，他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他可不能死，我去找增加寿命的资源。”
看得出来陈小北很急。
……
……
楚羡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当他睁开眼睛，看到袅袅衣衫，倾国倾城的女子，是叶扶摇。
叶扶摇道：“醒了！”
楚羡皱眉头。
他发现叶扶摇周围，流转着特殊的能量光辉，那是仙法的能量。
不过，她的仙法能量极为不稳定。
楚羡闭目。
叶扶摇没有惊扰。
楚羡用天人途径，演绎九阳仙法。
在经过无数遍的演绎，他发现叶扶摇什么地方修炼错了。
奇怪，
为什么会看到其他人修行出问题？
之前又看不见。
这是天人五衰带来的吗？
乌鸡扯着鸡嗓子进来，道：“楚小子，快醒醒！”
楚羡睁开眼。
他现在是垂暮老人，满脸皱纹，皮肤干巴，随意动就让骨骼嘎嘣响，一副马上要归西的样子。
楚羡声音沙哑道：“乌鸡，你长毛了。”
乌鸡搔首弄姿，嘿嘿道：“怎样，是不是越来越像凤凰了？”
“看到你还是一只野鸡，我就放心了。”
乌鸡气道：“会不会说话，不会说少说。”
“咳咳……”
楚羡剧烈咳嗽，竟然咳出鲜血。
乌鸡取出灵果，输入生命本源，气色才有所好转。
乌鸡皱眉头道：“我见过天人五衰，但完全没有像你这样的，真是天赋越强，越要人命！”
楚羡道：“问题不大，就是有点累。”
众人无语。
都咳血了，嘴还是那么硬。
乌鸡表情严肃，道：“天人五衰，是天合道的极端，但也是公认仙法时代，超凡入道最强的途径。”
楚羡道：“我感觉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