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修婉实在是想不到线索,只能将希望都寄托在邵迟煜身上。
“那根据你对陆远青的了解,你觉得现在会有什么人会去见他?或者和他有利益纠葛?”
邵迟煜一歪头,一副为难的表情看向何谦:“这个事你得问陆少爷,他是陆老板身边最亲近的人……他应该知道的最清楚啊……”
何谦清了清嗓子,白了他一眼,脸上的表情有些尴尬,“我能想到的人就是你了,这不把你给请来了吗。”
“我、我、我也想不出啊……和陆老板有来往的人,死的死,下狱的下狱,我现在能站在你们面前,都是福大命大了呀……”
洛修婉不想听他卖惨,示意他闭嘴。
<tt_keyword_ad data-title="金融业" data-tag="精品推荐" data-type="1" data-value="1925"></tt_keyword_ad>随后满脸期待的看向何谦,“要不你再仔细想一下,陆远青之前还和谁有过来往?”
何谦后退一步,深吸一口气,无奈的摇晃着手指:“我都说了,不要再把注意力放在秦思默身上,要考虑一下许镇!
为什么总是要抓着陆远青不放?你能不能换个思路想问题?”
“可是莫名其妙就有人去探视他,你不觉得有点可疑吗?”
“那有可能是陆娜的阿姨舅舅什么的,有什么好可疑的?”
何谦双手插兜,将脸扭过去,气氛已经上头了,他只怕自己会和这个固执的女人吵起来。
他觉得此刻所有人都陷入了误区,拉都拉不回来,真的好无奈。
可洛修婉却不到黄河不死心:“陆娜母亲都死那么久了,她的阿姨和舅舅还经常来看她吗?”
“没有,只是偶尔会来陆家,需要帮忙的时候也会来。”
“哦……那她妈妈是怎么死的?”
“陆娜三岁那年病死的,我没跟你说过吗?”
“哦,我忘了,她的葬礼你应该去了吧?有没有什么人比较可疑的?”
“洛修婉你够了!我那时候才几岁?为什么要记这些东西?你是不是非要把脏水泼到陆远青身上才甘心?”
那一刻他真的很气愤,毕竟是自己的养父母,虽说陆远青对自己不是很好,但终归是他将自己养大。
自己怎么能协同他人,给已经锒铛入狱的干爹扣屎盆子?
“不是……我,哎!哎!哎……”
何谦一甩手,生气的离开了草坪,洛修婉只能一脸歉意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洛修婉回想起刚刚的对话,觉得自己刚刚的话好像确实是过分了。
她正想着,邵迟煜突然朝她使了个眼色,好像是要说什么秘密。
洛修婉皱眉,侧耳过去,只听邵迟煜压低声音道:
“其实陆远青的老婆,不是病死的,她是在工地上出了事故,才死的……”
这条消息虽然和现在的事,没什么关系,但是突然听到这种八卦,任谁都会吃惊的。
“什么?那他为什么要告诉何谦是病死的?”
“哎呀……开发商给了封口费的嘛,他跟谁都这么说喽。”
“那你怎么知道的?”
“和他一起喝酒,无意间说漏嘴了,他当时还拿酒瓶子威胁我,不许我说出去呀!我现在告诉你了,可不能说是我说的。”
他神秘兮兮的给洛修婉讲着这些秘辛,洛修婉听来更加不解了。
怎么还会有人替自己仇人保守秘密的,这个陆远青还真是奇怪。
“那你知不知道是哪一家房地产给害死的?”
“呦呦呦……这我哪里知道?单是知道这一件事他都差点要灭口,其余的我怎么敢问?”
“不过你好好想想,二十四年前,余江市的开发商才有几个?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嘛,其余的,你自己品吧……”
说完,他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转过身子,背对着洛修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