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镇把饭菜放在桌子上,将人小心翼翼地扶起,用被子支在身后,这才拿起餐盘递到她面前。
华月梅一脸期待地等着男人接下来的动作,没想到他就只是将餐盘递了过来,并没有想喂她的意思。
真是个冰山疙瘩,说好的好好补偿呢?就是这样补偿的吗?
华月梅翻着白眼看着他道:“我都为你伤成这样了,你就不能对我好一点吗?喂我!”
是伤了腿,又不是伤了手,干嘛还要喂?
但想归想,毕竟人家是受自己连累才伤成这样的,伺候一下也是应该的,所以只好拿起勺子,耐着性子,一口一口地将饭喂进华月梅嘴里。
可许镇越是这样,华月梅就越想使唤他,看他对自己无可奈何的样子,心里别提有多爽。
通过几天的照顾,华月梅腿上的伤也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这天晚上,她吵着非要洗脚,因为在床上躺了好几天了,腿都不敢动,现在已经不怎么疼了,虽然还不能洗澡,但是最起码脚还是要洗的。
许镇只能无奈的为她端来洗脚水伺候着。
洗完擦干之后,华月梅不仅没有将脚收回,还把脚放在许镇的肩膀上,一脸惬意的说道:“如果有人能这样伺候我一辈子,那我此生无憾呐!”
这样的姿势,让许镇脸颊有些发热。
已经忍了好多天的许镇,抓着她的脚踝猛地站起,单膝支在床上。弯腰伏在她的面前,冷冷的说道:“那你是想一辈子卧床不起了吗?”
华月梅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气息,心跳一下子快了起来,红着脸尴尬的说道:“没有,就是挺感谢你这些天的照顾的。”
许镇见自己这样搬她的腿都没有喊疼,想必是早就好了,看着那张紧张到发红的小脸,突然又想起了那天晚上华月梅喝醉的样子。
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腹部的燥热瞬间蔓延全身,伸出大掌轻捏着女人的后脑勺,将两人的距离拉近。
华月梅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男人慢慢靠近的唇瓣。
房间的温度正在慢慢上升,此刻的冰山马上就要被眼前的女人融化了,扔掉碍事的衣服,露出莹白的肌肤,齿印轻刻在锁骨之上,唇瓣与肌肤之间的摩挲,让两个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男人长指小心翼翼地滑向大腿内侧的刀伤,低哑的声音在耳边问道:“这样会不会伤到你?”
热气擦过耳垂的那种酥麻感,让女人被心中的那团火彻底侵蚀,气氛已经烘托到这了,她哪里还顾得上腿上的伤。
此刻的她好像完全听不到对方的话,手中的动作撩的男人完全无法自控。
本想给华月梅检查伤口的程玉,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房内此起彼伏的声音。
摇了摇头喃呢道:“伤还没好,有必要这么着急吗?”说着便离开了这个让人脸红的区域。
早上醒来,华月梅看到搂着她的手臂,脸色再次红了起来,她害羞地将头捂进被子里,但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盛。
男人侧身,将女人环抱于前,慵懒的说道:“怎么醒这么早?”
华月梅翻了个身,伸手轻锤了下男人结实的胸膛,故作娇嗔道:“还不是你,我的伤口好痛。”
男人撩起眼皮,看着怀中坏笑的女子:“昨夜你疯狂占有我的时候,怎么一点也不痛啊?”
华月梅听到许镇的话,一时间尴尬到极致,羞涩地说道:“我那是一时兴奋,没控制住,你也不知道拦着点。”
许镇伸手捏着她的嘴,唇瓣轻扫了一下:“你控制不住,我就一定能控制住吗?”
“如果不是看到床单上的证据,我还以为你是久经沙场的老手。说说吧,谈过几次?”
华月梅赶紧摇头,一脸认真的伸出三根手指:“没有没有,我发誓,就你一个。”
华月梅一直没有桃花运,就算身边有男子,最终的关系不是兄弟就是哥们,她差点以为自己要孤独一生了,没想到遇上了许镇。
为了表示自己的忠心,华月梅抱着许镇的脸又凑了过去。
女人的热情让他有些把持不住了,但是为了她腿上的伤,还是捏着她的脖子,将人拉开。
掀开被子,查看她的伤势,昨夜他的动作已经够注意了,但伤口还是有些不太好。
昨晚就没有换药,晚上又被蹂躏一番,实在是不能再受摧残了。
他轻皱了下剑眉淡淡道:“适可而止吧,以后有的是时间。”
说着便将女人推开,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在身上。
华月梅嘟着嘴一脸狐疑的看着他:“这么慌张,我有点怀疑,你是不是不行啊?”
许镇衬衣扣子系了一半,听到这句话,气不打一处来,好心为她着想,这个女人却觉得自己不行!
伸手一把捏住她的小脸,冷声道:“等你伤彻底好了,我就让你为这句话付出代价!”
说完继续着穿衣服的动作。
华月梅看着他说话的样子,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了她被许镇揍到血肉横飞的画面,胆怯地冲他斜睨了一眼后,赶紧藏进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