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大整编,让李云龙、孔捷、丁伟和张大彪八个攻打太原的主攻团的团长们一跃数级,直接从团长成了军长,这还真出乎了他们的意料。本来听说部队要整编,这几位作为打大原的主攻团的团长们也都认为自己可以提一提,不过原先的旅长的那个级别也就是他们个能想到的极限了。自己领导的团人数规模也就是只够那个级别,可却没想到却是总部对这支东进的部队特殊对待,不设旅级编制了,真接由团到师再到军。但是八人直接升任为军长,这还真出乎了八人的预料,这让八人都有些晕乎乎的。
陈旅长一拍桌子:“李云龙。”
李云龙一个激灵,立马站起身来,下意识地答道:“到。”
答完后反应过来,嬉笑着问道:“旅长,有何指示?”
陈旅长脸一板:“李云龙,你给我有点正形,从现在起,你也是高级指挥员了,高级指挥员,那就得有高级指挥员的样子,别在给我嬉皮笑脸的没个正形。还有,我告诉你们,在我们的部队里,升官了不是你依此炫耀的资本,而是你肩上的担子更重了,明白吗。”
众人一齐大声答道:“明白。”
陈旅长接着道:“你们往日总嫌弃我给你们头上带了个紧箍咒,那今天我就告诉你们,从今天开始,你们头上的紧箍咒没了,你们纵情地去发挥,拔据点也好,打县城也罢,尽快把你们的队伍在不影响战斗力的情况下,尽快发展起来。”
东进兵团在华北平原上,在华北八路军的配合下,开始了轰轰烈烈地大发展。而在南方,在日军和国军的双重攻击之下,在那里的我军抗日武装逐渐不支,延安总部遂电令这些部队渡江北上,进入苏北山东地区,接收山西兵工厂的武器弹药补给,在积蓄力量之后再对敌反攻,山东的八路军则抽调一部份部队进入华北,并入东进兵团,增强东进兵团的实力,为在华北与日军决战作准备。
延安总部一边通电全国揭露国府破坏联合抗日,一边电令八路军总部在山西给国府来上一下狠的,让国府明白他们欠下的账是要还的。
山西的八路军就在刘师长的指挥下,对山西的国府军和晋绥军来了一次攻击,这一次攻击就把国府军和晋绥军赶出了山西。国府军被赶到了河南,而晋绥军则被赶到了绥远。
重庆的委员长一看延安方面态度强硬,并且自己实在不想担负一个卖国贼的千古骂名。赶紧声明和日军联合之事纯属子虚无有,那些和日军联合行动的,都是各地伪军穿上国府军的军服假扮。出于联合抗日战线的需要,延安总部默认了重庆的说法,双方罢手言和,各自安于现状。
双方这么一来一去,互有得失,可最苦恼的却是闫老西。闫老西是整一个欲哭无泪啊,你们争来争去,但为何受伤的却总是我。你们互有得失,可我的老家却没了,没了山西,我还是山西省主席吗。
闫老西向重庆抗议,可委员长让他找延安,现在占据山西的八路军,我说了不算,得延安说了算。
这个是实情,闫老西又向廷安提出要求要回山西。哪知延安满口答应,咱们当初赶的是国府军,是你们晋绥军自认为和国府军是一根蔓上的两个瓜,非要和国府军一同对抗我军,我军才和你们动的手。现在闫主席幡然醒悟,只要闫主度贯彻联合抗日的路线,山西人民举双手欢迎闫主席回来主政山西。
看着延安的回文,闫老西自嘲地一阵呵呵,我还是待在绥远吧。他仰天长叹,自己是悔不当初啊,委员长,都是信了你的邪啊。
而此时的华北,东进兵团下属的八个军正在轰轰烈烈地进行扩军运动,什么据点炮楼,什么县城市府,在东进兵团的大炮坦克面前,这一切都是土鸡瓦狗。而华北的日军和关东军也不管这些零散部队的死活了,他们只是依托北平到天津建立一道稳固,有大防御纵深的防线,那些零散的守备部队,你们撤回来就撤,撤不回来那就自求多福,至于依附的伪军,那还管个球。一时之间,华北各地的伪军是反正投降的比比皆是。这些伪军都是受过军事训的,只要是经过思想改造,那就是很好的战士。
慢慢地,东进兵团各部已推进到了日军的这条防线前,而防线内的日军也不出击,只要看见有八路军的部队靠近,那就召唤大炮轰击,警惕性十足。
东进兵团召开了一次作战会议,研究如何进攻这道防线。这道防线的进攻难就难在北平和天津这两座历史名城上,如果强行进攻,在炮火之下,那些历史名迹就会遭到严重破坏。而根据两座城内的我方情报人员传回来的情报来看,这日军在两座城内的历史名迹中构建了无数的火力点,安放了不计其数的炸药,就是让进攻的我方部队投鼠忌器。
东进兵团的各级指挥员们研究了半天,也没拿出一个万全的方案,这还真是一个无解的结。要想不破坏这些历史名迹,那就只有不进攻,可不进攻,又如何消灭日军?到了最后,大家的目光就望向了陈枫,这家伙鬼点子多,他肯定有办法。
陈派长就开了口:“陈司令,说说你的办法。”
陈枫也没有推辞,我一穿越人士,要是再拿不出个办法来,那不丢穿越人士的脸吗。陈枫清了清噪子:“旅长,其实我的这个办法,是不是办法的办法,是借鉴了山东军区罗司令的一个战术。”
众人又把目光转向了山东来的同志,有一位山东的同志站起来不解地问道:“陈司令,咱们罗司令什么时间有过这种战术了,我可从来没听说过。”
又问左侧一同来自山东的同志:“你们听说过吗?”
几位山东来的同志一齐摇头:“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