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一木的特攻队分别从三个客栈出发,在一个僻静之处集合后,山本一木快速地安排了哪一队进攻,哪一队掩护,哪一队支援,然后把手一挥,三队人就急速地各自行动了。
进攻的一队是由山本一木亲自带的队,他们在衣服外穿着八路军的军装,伪装成八路军的模样以混淆视听。山本一木原本想抓个落单的八路军拷问当天的口令的,可在饭馆吃晚饭时偶然听到有两位在那吃饭的八路军说漏了嘴,被他听到了,山本一木就打消了抓个八路军拷问的想法。
毕竟若是无故失踪一名战士,那会引起对方的警觉,万一再临时换了口令,那就得不偿失了。现在有了这个意外的收获,那还再冒那个险干吗?
山本一木带着特攻队很快来到了军分区的外围警戒哨,站岗的哨兵端枪大声喊道:“什么人,口令。”
“夜风。”山本一本回答着这个让他感到奇怪的口令。
早已得到指示的哨兵一听就心中有了数,这是营长说的那队今晚来的特殊的客人,这口音虽然被极力模仿,但是听在本地战士的耳中,总是差了那么一丝本地的口音。哨兵也只是象征性地问了几句,便搬开栏杆放了行。
山本一看这口令果然有效,那提着的心就放下来了。他带着队伍继续往里走,根本没注意到在他走后,便有一队八路军战士,拉着几车沙袋,迅速地构筑了几个掩体,并且还特意地架上了两挺勃朗宁大口径重机枪。
这是陈枫特意为山本特攻队准备的,你不是穿了防弹衣吗。那这种十二点七毫米口径的子弹我看你还防不防得住。山本一木自以为自己是进展顺利,岂不知他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了八路军的监视之中。
只要再通过前方的这个哨卡,那他们此行的攻击目标就在眼前了。山本一木已经想好了回答完口令之后,就给站岗的哨兵来个抹脖子的动作,他就喜欢看着对手在惊讶之中带着不敢相信的眼神,而不甘心断气的模样,这样会让他浑身都会感到兴奋。
可是事情却没有朝山本一木的设想中发展,十几颗照明弹在山本离哨所还有二百米的时候,毫无征兆地升上了夜空,把山本一木一行人清清楚楚地显现在那里。
事发突然,山本一木知道自己中计了,只是他百思不得其解,自己也没有地方露出破绽啊,可这事态的发展怎么就偏离了掌控呢?他刚要开口让队伍后撤,可却是已经来不及了。正前方哨卡处架设的三挺勃朗宁重机枪已是发出了它们的怒吼,枪口喷吐的弹雨,瞬间就扫倒了首当其冲的十多个特攻队队员,其中就包括他们的队长山本一木。
特攻队所穿的防弹衣,在这种十二点七毫米口径的子弹之前,那就跟纸糊的一样,刹那之间,碎肢与断臂共飞,碎肉和鲜血四溅。山本一木怎么也想不到,他会以如此惨不忍睹的方式死去。
山木一木一死,剩下的二十多名特攻队员连忙后撤,只是他们的一切动作都是徒劳的,在不断升空的照明弹的照射下,他们的行踪完全暴露在八路军战士们的视线之中。等他们快要撤到第一道哨卡时,只剩下七名队员了,看着眼前不远处的哨卡,这七名队员拼了命的往哨卡处冲,只要冲出这道哨卡,那他们就能逃出生天。可哨卡处两挺大口径机枪喷出的火舌让他们就止步于此了。
这一队特攻队员们全军覆没,另两队特攻队员们的结局也和他们一样,这次山本特攻队的行动就以这么惨烈的方式结束了,只像在大海之中偶尔翻起的一朵小小的浪花,旋即又归于浩瀚的海水之中,湮灭不见。
八路军战士们把特攻队员的残肢碎肉连夜运出县城,在一处空地处挖了个坑掩埋了,消灭他们的时很痛快,很过瘾。可打扫起来却是很恶心人的,血腥味直冲口鼻,那味道,真的很酸爽。也就是现在气温还不高,这味道还好些,若是气温高了,真是能熏晕人的。
筱冢义男久久没有得到山本特攻队的消息,而陈枫则是屁事没有,他知道山本特攻队已经完蛋了,他们已经对天皇尽忠了。现在,筱冢义男只能寄希望于回援的这三个师团了,希望他们能在战场上像往常一样,撵得八路军四处逃窜,直至被皇军消灭。
日军回援的三个师团成品字形,对八路军发动了猛烈的攻击。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往常都是避其锋芒的八路军,这次竟然一反常态,选择了和他们皇军正面硬刚。
这下可是正中日军下怀,往常想逮着你们打,你们不打,和咱们玩躲猫猫、捉迷藏。现在却选择和皇军面对面的硬碰硬,那就让你们先尝尝皇军大炮的滋味?
日军又祭出了他们的三板斧,先用大炮轰上一阵再说。可出乎日军意料的是,他们的大炮一响,八路军方面就对他们的炮兵阵地展开了炮火反制,看其炮火的猛烈程度,比皇军的只强不弱。
这一个师团的日军的对手就三八六旅的八个团。要是在往常,对这等规模的日军攻击,他们只能避其锋芒。但是现在嘛,陈旅长的腰杆倍硬,双方人数差不多的情况下,老子还怕你个毛线。论炮火攻击,老子比你只强不弱。
在陈枫的大力支持之下,三八六旅的炮兵建设飞快。以往怕日军的飞机轰炸,重型火炮不敢装备。现在有了对付日军飞机的利器,那还怕个鸟,后世的那些出名的火炮,陈枫都兑换出来给旅长装备上了。后世的那些火炮,都是经过改良的,不但重量比现时的火炮轻,威力也比现时的火炮大。陈旅长当时一看就爱上了,这回对上日军的炮兵,那就让鬼子们尝尝八路军大炮轰击的滋味,把咱们曾经的感受也让鬼子们感受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