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再怎么说也是也是长公子，君子六艺是始皇帝中儿女中学的最好的。一个人对打多人也不逊色。
“陛下，长公子做的还可以，”李斯笑着对旁边的帝王说道。
嬴政面无波澜，没有说话，静静的观看下面的战斗。
很快，地上倒了一堆乞丐，横七竖八，场上站着的只有三个人，长公子扶苏，一个抱着三四岁孩子的女乞丐。
“李斯，你知道朕的长公子和子卿最大的区别在于何处么？”嬴政淡淡的问道。
李斯沉思了片刻，说道“一个宅心仁厚，一个手段狠辣。”
嬴政目光从楼下的扶苏移到李斯身上，笑着说到“子卿与苏儿面对这种事做法不同。同样都是第一开始没杀过人，子卿与扶苏都会将人打到，但是子卿会让那些人活着，后半生却没有生活能力。”
“他之前没杀过人？”李斯狐疑道。
要知道沈子卿出名的时候，第一次是在赵国的死士中救下秦王；第二次是荆轲刺秦王；第三次是收税满门抄斩；第四次是屠杀一城。若真如帝王这么说，那么沈子卿第一次杀人是在跟随二十万大军伐楚，面对昌平君的背叛。
嬴政点头。
扶苏手中的碗在打斗中掉落在地上，碎成几片。
“扶苏要输了，”嬴政冷冷的说道。
李斯侧目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帝王，不知道帝王为什么这么说。
“来人，给朕拿来一把弓箭，”嬴政平淡的说道。
房门被打开，一个影密卫走了进来，将手中的弓箭交给帝王，退了出去。
扶苏看了一眼对面的两个人，转身离开。女子怀中的孩子突然冲到扶苏身后，扶苏躲开，注意到是个孩子，手上的动作停下来。
“不要伤害他，”女子冲过来，抱住那个三四岁的孩子。
扶苏不知道怎么做，他还是无法对孩子，女子动手。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他要输了，”嬴政再次说道。
反转往往就在一瞬间。
“长公子躲开，”李斯大喊道。
扶苏听见声音，转过身，那个被他放过的小孩拿着碎片向他刺过来。
突然，一支箭矢射过来，穿过小孩的胸膛。影密卫出现，将倒在地上起来的人，全部斩杀殆尽。
嬴政走到扶苏面前，平淡的问道“了解到了吗？”
“父皇，”扶苏抬起头仰视帝王，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
“收拾收拾，回宫，晚上再来书房找朕，”嬴政说完，带着李斯离开。
扶苏抬起头，看到的是帝王的身影，一直都是背影，他的阿父给他的背影。他觉得自己好像又做错了，让那人再次失望。
“陛下，你刚才是怎么判断的？”李斯在路上询问到。
“战场之中忽视女子，孩子，老人是大忌，”嬴政说道。
李斯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在书中无意之间看到的一句话。能上战场的人都是敌人，谁都不能相信，哪怕是战友，也要防备。
“朕的长子不如子卿啊，”嬴政感叹道。
“陛下，两人的出身不同，经历不同，长公子做的已经很好了，”李斯解释道。
嬴政想起来这句话沈子卿也对他说过，说他的长公子做的很好了。
要知道，一个人的家庭出身会限制一个人的眼光。可是，他已经不在年轻，他的长公子还没有成长起来，这让他如何安心将帝位传于他。
沈子卿不行，只怕到那时真的到来，沈子卿会随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