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修文听到还要拆线,很是奇怪,问道:“我这伤口还要拆线,不是才缝上吗,还要拆下来。”想到当时缝合时的疼痛,要不是嘴里咬住木牌,就差点把舌头咬下来了,要是再拆线,那得多疼呀。
柳如歌看到马修文惨白着一张脸,有些好笑,这家伙估计是怕疼。于是连忙解释道:“拆线一点也不疼的,和针扎差不多,不用担心。”
马修文半信半疑的点点头,现在已经这样了,只等听柳如歌的了。
马修武见大哥和柳如歌聊完了,也连忙说道:“柳如歌,咱们进山怎么样?”
柳如歌疑惑道:“下雪天还进山?”
马修武有些兴奋的回道:“下雪天才好呢,天气冷,有些动物都跑不快。正是好机会,咱们设的陷阱,已经好几天没有收获了。”
柳如歌想了想,问道:“是不是要换个地方设陷阱了,现在的地点动物都熟悉了,都不去了。”
马修武也点点头,表示赞同,于是才说道:“我想带着弓箭去,试试我的准头。”
马修武也在练箭,还是用野物卖的私房钱,买的弓箭,柳如歌没事的时候,也会把从秦氏那里学会的东西,教给马修武,因此这段时间,马修武都在勤学苦练。
马修文发现弟弟现在越来越放飞自我了,自从被他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后,现在都当着他的面,讨论打猎的事情了。
马修文的身体没有弟弟强壮,因此在打猎的天分上也没有弟弟好,弟弟虽然比他小了两岁,但是力气比他都大,现在的个子都快赶上自己了。
于是就开口道:“我现在虽然同意你去打猎,但是还是不允许进深山,只能在外围,不管能不能打到猎物,明白吗?”
马修武见到哥哥有些严肃,也点点头,答应道:“放心吧,大哥,我会注意的。”
说完还看了看柳如歌,等着她的答复。
柳如歌想了想,看了看天色,说道:“今日就不去了,我看今天一直在下雪,进山也不方便。明日如果雪停了,咱俩就去,试试箭术。”
马修武听到柳如歌答应,很是高兴,连忙说道:“那行,咱们明天看看天色。要是不下了,我明天早上就去找你。”
柳如歌不明白这小子的急切,说道:“也别太早了,我起不来。”
马修武笑呵呵的点头。
马修文想起昨天的事情,见在自家里,就问道:“昨天咱们去打听的消息,对你有用吗?”他一直不明白柳如歌想知道那些事情做什么?
心中有些疑问,想看看柳如歌是怎么回答。
柳如歌和马修文一起经过昨天的事情后,也不打算隐瞒,把自己的猜测和马修文说了一遍。
马修文:“你是说,你担心齐参将的调离,不简单。”
柳如歌点点头,说道:“我在想,他们突然离开,是不是和胡人犯边有关,咱们这地方离边关虽然有些距离,但是要是两国交战,咱们又太近了。所以我想知道更多的消息。”
马修文听了脸色有些发白,如果两国开战,那么朝廷势必会在此处征兵,自己只有兄弟两人。
想一想心中都很担心。
柳如歌看出他的担忧,她同样也是,要是朝廷开始征兵,那自家的父亲,身体那么不瘦弱,到了战场,就是去送死的。父亲体弱,弟弟年弱,因此柳如歌才这么关注朝廷的用兵情况。
“那你知道的消息,对咱们有利吗?”马修文问道。
柳如歌也不确定,就回道:“明面上齐参将的调离,是朝廷内部换将,就不知道具体原因了。我其实一直觉得咱们在平口村,不太好,要是能搬离这里就好了。”
“搬离?搬去哪里?”马修武问道。
柳如歌瑶瑶头,说道:“我就是这么一想,我觉得现在的地方太偏僻了,咱们要是往南方那一带走走,也是很不错的,至少南边风调雨顺的,是国家的中心,战乱也少些。咱们现在的地方,太危险了。”
马修文从出生就在平口村,他也从来没想过,离开这里。但今日听柳如歌这样说,觉得离开似乎也不错,在平口村,他的父母也已经离开了,叔叔婶婶在父母离开后,也没有关照自己两兄弟,平时都不怎么来往了。似乎在哪里生活都差不多。
于是马修文就看着柳如歌,问道:“如歌,你家要搬走吗?”
柳如歌连忙摇摇头,说道:“没有,没有,这就是我自己胡思乱想的。我家人都不知道我有这个想法的。”
马修武暗自松了一口气,他不想柳如歌家搬走,现在在村中,和自己家关系最好的就是柳如歌家了。
马修文却看着柳如歌的眼睛,严肃这一张脸,说道:“柳如歌,我相信你的判断,我说如果如果你家决定搬走,也请你告诉我,我们兄弟两个和你们一起走,可以吗?”
柳如歌看到马修文这么重视,也点点头,说道:“要是我家有什么决定,一定会来和你说的。”
马修武看了看大哥,又看看柳如歌,不明白,还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怎么就讨论起搬家了。
柳如歌给马修文换好了药,也就没什么事情了,于是拿着空篮子,就回家了。
到家的时候,发现家里还来人了,老村长正在家里的堂屋中坐着。柳父和秦氏正在招待着老村长。
秦氏见到柳如歌回来了,就连忙说道:“如歌,快进来,村长都等你好长时间了。”
柳如歌连忙走到村长面前,说道:“村长爷爷,您来了,我刚刚去了马修文家里,抱歉了,让您等这么久。”
老村长不在意的摇摇头,说道:“没事,我也是闲着,就想问你点事。”
柳如歌乖巧的站着,对村长点点头。
老村长有又开口道:“如歌呀,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昨日人那么多,就没仔细问你。”
柳如歌没想到村长会这么问,看来村长知道自己有所隐瞒,自己的道行还是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