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瓷想着想着，不免有些出神。
然而片刻后，她的思绪被柏林那热切的目光打断。
姜瓷：“……？？？”
她回过神，迟疑地看了柏林一眼，又顺着他的目光转而望向台上。
大屏幕上正在播放eternity精心制作的vip答谢视频。
一边播放，sales一边列队走出来，诚挚地向每位到场的vip成员送上答谢礼。
其中有市面上一瓶难求的贵妇香水，名声在外护肤品，还有每位的sales为她们专门定制的特色礼物。
sales也各自穿着自家品牌的三线新品，精心打扮，高级却不抢客人的光彩，十分隆重也十分用心。
柏林知道姜瓷可能会来，原本为她准备了一份独特的大礼。
他正要招手让人送上来，却被姜瓷用眼神阻止了。
柏林反应了零点一秒，心下了然。
大老板这是想低调！
柏林顺从地点点头，连忙暗戳戳地吩咐人将姜瓷的礼物换成了基础礼物。
商以棠刚刚被劝着消了些气，原本还对王婉柔几人的话有些存疑。
但当她接完sales送上的礼物，再抬头去看姜瓷手中的礼物时，这份疑惑当即打消了大半。
她勾着唇冷笑几声：“果然是这样。”
管她是怎么托着关系进来的，到底还是不如她们这种高级vip。
连礼物拿到的都是最低级的，真是上不了台面！
商以棠哼笑一声。
看来她一直以来想得没错，她才是最合适薄司御的妻子。
姜瓷？给她提鞋都不配！
商以棠越想越畅快，给王婉柔使了个眼色。
王婉柔领会，故意将椅子朝前拉了拉，靠近坐在第一排的姜瓷，压低声音阴阳怪气地开口。
“好好拿着吧，eternity的答谢礼，估计你这辈子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拥有了，将来流落街头的时候掏出来，或许还能换点吃饭钱呢。”
说完，王婉柔带头，第二排众人笑了起来。
就连商以棠也一改从前的模样，嘴角嘲讽上翘。
偏偏姜瓷全当没听见，连头都没回，自顾自地检查这次活动准备的基础礼物。
柏林见大老板检查工作，原本紧张的整颗心都揪到了一起。
谁知猛地听见身后传来笑声，下意识就联想到了姜瓷那魔鬼的笑容。
他狠狠吓了一跳，有些埋怨地转头。
“你们在笑什么？”
王婉柔等人对着他佯装无事：“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