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赶回家,看见温糖从外面进来,“外面下雨了,你干嘛?”环顾四周没看见大宝问了句,“对了,大宝呢?”
“送人了,爷爷不让它继续待在家里了。”
“送谁啊,为什么不送我?”
温糖视线停在他缠着纱布的,抿唇道:“你不怕它吗?”
林知一浅浅一笑满不在乎,“当然不怕啊,大宝那么乖,它最听你的话了,它要是敢欺负我我就找你。”
温糖满脸写着‘你终于露出真面目被我知道抓包了吧!’唾弃道:“你这个阴险小人有危险居然想让我去,太可恶了!”
林知一:“”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是想表达一点都不怕大宝因为有温糖?
他无奈叹气:“可以送我回家吗?”
“不可以,你脚应该没断。”
“唉,那么多年的朋友啊,温糖好狠的心。”
“现在不是了。”
林知一心都凉了,垂着脑袋与她擦肩而过,背影可怜极了。
然后来了一个平地摔。
温糖:“”
结果压着他受伤的手,被痛的嗷嗷乱叫。
他自己爬起来故作坚强,“不用管我,我自己能行。”
“我也没说要帮你啊。”
不知道他是真爬不起来还是假爬不起来,在地上像蛆一样蠕动几下没动了。
温糖把手里的糖放兜里,过去把他拉起来,“还好这里没人不然我都替你感到丢人。”
话落身后的温暖尴尬的站在原地,“咳,现在可以替他丢人了。”
温暖和林知一是一个班的,林知一在学校的人设就是那种阳光少年,与刚才地上像蛆一样蠕动的人有所出入。
林知一生无可恋。
一天连续社死两次是什么体验?
已经不想说话了。
最后温糖和暖暖把林知一送去隔壁,温糖问她出来干嘛。
她说:“爷爷说要把大宝送走,我跟他求情留下大宝,就出来找你。”
温糖摊手:“现在晚了,我已经把大宝送人了。”
温暖惊讶:“这么快?送给谁了?”
“蒋白俞。”
这个名字一出,其余两人都沉默了。
林知一不可置信道:“温糖你怎么还和他来往?难道上次的事你忘了?!”
温糖从容道:“这是我自己的事。”
“那你就能自私的把大宝推入火坑吗?”
这句话是温暖说的。
她才回来一年多,与大宝的接触不是很多,但是她每次来老宅大宝都会围着她转圈圈,也很听话。如果把大宝交给蒋白俞那个疯子,她放心不下。
温糖却冷下脸,“那你知道你们回来之前爷爷是怎么说的吗?
怕它再一次发疯会伤害到你,多留一晚都被不肯,要在你回来之前送走,我有什么办法,我只能把它送给我信任的人。”
温暖纠结的蹙眉:“蒋白俞是个疯子听说以前就赤手空拳打死一只咬伤他的狗,你把大宝送给他不怕大宝的安危吗?”
“我相信蒋白俞,还有他才不是疯子。”
“大宝是爷爷送给我的,我想送给谁就送给谁。”
林知一和温暖都十分不理解温糖为什么会那么相信蒋白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