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是吧,那就一个人头上薅一把下来让她解气。”
此话一出,痛的爬不起来的几人硬是忍痛指示了揪温糖头发的人,卖兄弟似乎不犹豫的。
蒋白俞虽然嫌弃,还是给几人头发薅下来一把。
到了秃头那儿,正洋洋得意自己没头发,光头被人用力碾了几脚。
完事了回到温糖身边,想说带她回去,就听她说:“…还掐我脸。”
“”这句话停顿挺久哈。
认命的又回去把掐温糖脸的人给狠狠的踩了他脸几脚,苦不堪言。
把人收拾了,给赶走,他对温糖说:“回家吗,我送你。”
温糖心里有气,将外套甩他怀里,“不需要!”
“呵,给脸不要脸啊。”把外套穿上,向前有了几步,似无意间道“就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半路折回来。”
“”
生怕真折回来,温糖忙不迭的追上蒋白俞,揪着人衣角不松手。
蒋白俞唇角微不可闻的弯起浅浅得弧度,声音冷的很,“某人白天还说不想跟我有任何交集呢。”
温糖不服气的回嘴:“你也这样说。”
“啊,那不是某人非要躲在我后面,我也是没有办法才出手的。”
“”
后面没声儿了,蒋白俞侧头看了眼,发现温糖一幅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他也没再说话,带着身后的人左拐右拐的,没多久走到了大路上。
并没有着急走,而是找到一家药店,让温糖松手在外面等他。
“你不是要送我回家吗?”
“急什么,老子打完架还不允许去买点药处理一下?”说罢将血淋淋的手背展示在她眼前。
这里不仅有路灯还有周围店里的灯光,没小巷中那么黑,可以清晰看见。
温糖不仅看见他手背的血还看见刘海下的额角有些血迹。
光看着就觉得痛,立马老实的松手。
以为是因为她才受的伤,愧疚的不行,扣着手指小声的道歉:“对不起。”
声音小的跟蚊子似的,蒋白俞没听清,一边走进药店一边道:“什么?”
“我说你快点,我怕。”
“行。”
刚进去一会又退出来,咳了几声说:“我没带手机,带现金没借我点,改天还你。”
“哦,有的”她快速从校服外套中翻出一张皱巴巴的红太阳,放在他手中,末了说“不用还的。”
蒋白俞捏着皱巴巴的钱,笑了一声又走进药店。
没想到这位大小姐居然还随身带现金的。
没一会手中提着个袋子走出来,带着温糖在路边的长椅坐下。
自己给自己双手消毒贴上创可贴,当事人全程没什么表情,温糖倒是皱眉,时不时发出“嘶——”的一声。
蒋白俞逗她:“是不是看着很痛?”
“嗯嗯。”
“虽然看着痛,但是的确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