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细查看泛黄的书信,书信应该有几年之久,很像自己以前写的字迹。
可惜他们不知道的是,自从那次右手受了重伤,从菲儿家里回到京都以后,没事就在府里左手练习写字,现在自己都是左手写字。
但是这张的名字是右手写的,这一看就是模仿自己以前的字迹,这事除了那位他想不到别人,因为霍欣可以随时拿走自己的墨宝。
慕容瑾看完以后对着皇上道“:父皇,儿臣想问邵大人几个问题。”
皇上凝重的看着慕容瑾,道:“瑾儿,你问吧!父皇也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真是你所为吗?”
“父皇,儿臣敢保证这绝对不是儿臣所为。”
慕容瑾转头看着邵长海他们道:“邵大人,几位大人,你们这书信是从哪里来的,还有你们敢确定这些书信就是本王的吗?”
“燕王殿下,这些书信是微臣一个挚友从凉州得来的,微臣敢保证是真实的。”
“好,既然你敢保证这些书信确实是本王的,请不好后悔,如果这些书信是假的,你这是欺君的大罪要杀头的你可想好了,本王不是危言耸听”。
邵大人看着慕容瑾说话这么肯定,他心里也有点悬着,但是这个时候该怎么办,他瞟一眼睿王,睿王都不看他一下,他又瞟了几眼其他几位大人。
邵大人身上冷汗直冒,这不是开玩笑的说错话就是欺君之罪要杀头。
其他几位大人也吓得不敢出声,欺君之罪是要杀头谁敢乱说话,是嫌自己命长吗?
睿王看邵大人马上蹦不住了,急忙道:“六皇弟,你是不是觉得这封信是假的,说出理由给大家听听。”
“皇兄,皇弟在问邵大人敢不敢确定这书信就是本王的,他回答过后皇弟就解释给大家听这封信的真假。”
“不过首先要回答,父皇和大臣们都等着呢?”
慕容谦看慕容瑾又把话题转回来了,心里气愤不已,但是脸上不敢表露出半分不满。
慕容瑾严厉道:“邵大人说话啊!别被欺君之罪吓住了,你这么肯定这封信是真的怎么不敢回答。”
现在邵大人更加怀疑这封信的真假,他心里嘀咕:这信难道是假的吗?为什么睿王把假信交给自己,这是要害死自己吗?
也怪自己蠢接了这烫手山芋,现在该怎么办,吓得他额头汗珠从脸颊滚落到嘴角,这紧张的时候也尝不出汗珠的味道,小心谨慎的看了看皇上,又看了看睿王。
皇上看邵大人吞吞吐吐 模棱两可的样子怒吼,道“:邵长海说话,这信是真的还是假的,赶快说,敢欺骗朕你有几个脑袋够掉的。”
吓得邵大人连忙跪下道:“皇上,微臣也不确定这信是真假,也是微臣的挚友从凉州派人送来的。”
“好大的胆子敢污蔑朕的儿子,你脖子上的脑袋放的太久了,要砍下来活动活动才满意。”
“微臣该死,求皇上饶恕微臣吧!”
“饶恕你,下次再来污蔑朕的皇子吗?”
“微臣该死。”
“你的确该死,来人把都察院左都御史邵长海押进大牢候审。”
这时候进来两个御林军架着邵大人往外走去。
“皇上……皇上……皇上……求您饶恕微臣吧!微臣也是被人利用的,求皇上给微臣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如果你想将功补过也不是不可以,等下大理寺卿洪新去提审你你如实道来,朕会从轻发落。”
“微臣一定知无不言 言无不尽 把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诉洪大人。”
睿王和其他几人吓得冷汗一轮接着一轮往外冒,睿王脸色都吓变色了。
“他没想到邵大人这么不经吓,父皇说几句他就乖乖投降,把知道的事情通通说出来 ,自己真的被他害死了。”
邵大人被御林军拖出去了,殿内又恢复一片寂静。
“瑾儿,你自正清白的时候到了。”
“父皇,您可以派公公去儿臣书房随便拿一副儿臣的字画来对比一下,就知道儿臣所言不假。”
“富顺,去燕王书房拿一副字画来。”
“老奴遵旨。”
睿王和辰王黎王,还有其他几个大臣脸色凝重,燕王肯定这书信是假的。
睿王心里也打起鼓来,母妃让霍欣拿的都是慕容瑾当时练字的文稿肯定不会有错。
贺潇模仿他的字迹很难有人看出来,慕容瑾他是怎么敢确定就是假的,这点他想不明白。
殿外日出升起顺着大门直入殿内,爬过阶梯至于皇上脚下,皇上端坐龙椅,如坐在一片金光里,身影如巍峨高山,威仪赫赫,不可亵渎。
大臣看皇上面如冰霜,一个个吓得不敢出声,就连睿王也再担心邵大人在洪新面前把自己供出来。
大臣们恍然惊觉自己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