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姝看了眼自己手上的打火机:“不想死就别问。”
声音愤愤地。
她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反正都已经被他看见了。
摆烂好了。
叶辞渊挑了挑眉,不置一词。
花姝来到一旁,拿出之前准备好的缝合用具,把叶辞渊身上的毯子拿起来,又伸手搀上叶辞渊胳膊,要把他扶起来。
“你可以站起来吗?我给你垫一下,把背后的伤口处理了。”
叶辞渊看了眼扶着自己胳膊的纤纤玉指,感觉伤口的疼痛都减轻了些许。
慢慢地站了起来,身体太过虚弱还有些不稳,一不小心半个身子压在了花姝的肩上。
“站不稳。”
叶辞渊声音虚弱的解释道。
花姝没说什么,一只手扶着他的腰,仍由叶辞渊半靠着。
另一只手将毯子垫在板车上。
“你慢慢趴下来。”
花姝屈膝扶着叶辞渊。
叶辞渊趴好后,花姝就将一系列器具一一排开。
虽然看着这些东西有一堆疑问,但叶辞渊也没张口。
总有一天会让她亲口说的。
“你又要剪开我的衣服?”
花姝拿起剪刀的手一顿,低眸看向叶辞渊,眼里像是在问,有什么问题吗?
“剪了这一件,我可没衣服换了,难道之后你再帮我缝起来?”
花姝仔细思考了一番,放下了剪刀,开始研究起怎么脱衣服。
早知道刚刚站起来的时候就该脱了。
叶辞渊像是看出了他的为难,:“扶我起来。”
很快又站起来后,叶辞渊自己站着对花姝说:“帮我脱吧,受伤动不了。”
花姝没有异议,本也没想着他自己能脱。
像对待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病人一样,轻轻的帮脱着外袍,一下抬起手,一下转到身后,不过这古代的衣服真的不太好脱。
终于将里衣也脱下来了。
花姝浅浅看了几眼,眼中满是赞赏之色。
虽然有一些疤痕和血渍,但还是挡不住那流畅有力的线条和男性特有的力量感。
皮肤也不错。
“很好看?”
叶辞渊声音里透着愉悦,好似很享受看到花姝盯着他移不开眼的表情。
“也就一般般吧。”
花姝收回视线,假装一点都不在意。
不对。
花姝想到什么,突然退后几步上上下下打量着叶辞渊。
“怎么了?”
“你又站得稳了?”语气带着不满。
“咳…现在比刚刚是好一些了。”
叶辞渊脸不红心不跳地搪塞到。
“那你自己躺回去吧。”
“……”
没办法,叶辞渊听话的自己躺了回去,可那眼中的神色似乎带着些委屈。
拿起针管,花姝的神色立刻变得严肃认真。
给叶辞渊打上麻药后,开始缝合。
“是麻沸散吗?”
只听到针线在皮肉里拉扯的声音,却感受不到半分疼痛。
“差不多。”
花姝也懒得解释。
“今天的事,向你道歉。是我连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