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几次冲动地想要上前直接踹开几人,但都忍住了,他想看看这女人会如何处理。
果然比他粗暴的方法好多了。
冷静,温和,让对方不攻而破。
他的王妃真厉害。
嗯。
还很好看。
即使看不到脸。
微风轻轻拂动花姝的面纱,让其认真的面容在阳光下增添了份朦胧。
“主子,我们还回吗?”
孤鸿没什么底气地说了声。
他也不想打扰主子看陆大夫,主要回府还有正事呢。
叶辞渊沉着脸扫了眼孤鸿,虽不情愿还是说道。
“赶车吧。”
孤鸿忙不迭地躬身出去,抓起缰绳掉头。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花姝给一个手骨骨折的农妇接完骨,正在给春雨抱药名。
“大夫,这药是不是很贵啊?”
农妇脸色苍白捧着断掉的手,声音很是虚弱。
她的手是三天前就断了,可没钱只能自己随意固定了下,今日来时手腕已经发炎肿胀了起来。
花姝看了农妇一眼,想了想道:“消炎的药材是有些贵,这样吧,今日你先吃这个,温水吞服,明日再拿着这个药方去莲花村延福堂领药。”
说着,从药箱中拿出用竹筒装的西药,到了两颗在药方上,一起递给农妇。
“这是什么药啊?能吃吗?”
从来没见过这么小又白的药丸,农妇心里有些发怵。
“可以,而且效果比其他药都好。”
花姝没有计较,平静地解释道。
“诶。”
农妇放了心,用安好的手拿过药,慢慢地走了。
花姝刚想缓一缓,活动一下有些僵硬的手臂,面前突然坐下一个黑影。
抬头一看,花姝瞬间沉了脸。
“我这只看重症。”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重症?”
身着黑衣的男子看着花姝,脸上带着笑意,一旁的贴身侍从还帮着打伞。
“看出来了。”
花姝站起来想要让后面的人上来。
“那陆大夫可看错了,我就是重病,不信,你可以看看。”
“封清,你要无事可做可以去随处遛遛,我这很忙。”
封清却没生气,反而很是欣喜。
“没想到陆大夫还记得我的名字。”
花姝拿起一根银针,想要直接给封清来一针。
“别动手啊,你都没看,我真的有病!”
封清急了,往后退了一步又马上往前走回去。
“你是有病!”
神经病。
花姝想着赶快把人送走,便随意搭上了封清的脉。
忽的一顿。
好像还真的有大病。
遂凝神静气,仔细地感受着脉相。
“你做什么了?”
花姝抬头看向封清,面容很是严肃。
“没什么啊,就是各处逛啊。这两日很是乏力,使不出劲,但又亢奋不想休息。”
脉相虚弱,像是失血过多,但又忽沉忽浮,气息躁动。
封清盯着把在自己脉上的手,瞳孔中流动着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