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算喜欢吗?但他又觉得怪怪的。
他只是敬重主子,才喜欢听主子的吩咐。
听到乘风的话,叶辞渊脸色一黑:“滚!”
他真是脑子不清醒,才会去问他这个问题。
“是…”
乘风委委屈屈的行礼滚了。
叶辞渊烦躁的在书房坐到了半夜,回想这一天发生的事。
找了五年的人,就这么出现在了面前,还发现自己有了两个孩子。
要以前他一定会勃然大怒,将人抓起来好好警告一番,但现下他却气不起来,别说气不起来看到那个女人还会莫名的心疼,又莫名的喜悦。
这是他最为烦躁的一点。
“花姝,本王看你要装到几时,如今别想本王会放开你。”
药房里,花姝整夜都陪在灼生的身边。
挽画见花姝一直没有回去,也来到了药房。
见到小床上的灼生,没有惊讶,杨婆婆在晚上已经将今日之事讲给她了。
“她叫什么?”
挽画轻声问道,怕惊扰了那小小的人儿。
“灼生。灼烧的灼,新生的生。”
“是个好名字。”挽画笑了笑,凑上去看了看。
昨天她亲手接生的孩子,此刻却了无生气的躺在这,挽画眼里不自觉的闪了泪光。
“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父母,她明明还那么小。”
“她母亲已经疯了。那个男人和老太已经给抓进县衙了。”
花姝不愿将那样的两人称为孩子的父亲和奶奶。
“真的?!”
挽画乍一听说也是惊讶,但随后却是解气。
“那太好了,那样的人就该抓起来。”
“灼生会好起来吗?”
看着床上的小人,满是心疼。
花姝没有回答,答案她也不知。
没听见回答,挽画大概也知道了,神色凝重下来,语调溢着伤感。
“那我今晚也一起陪着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