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姝瞳孔微缩,有些震惊,疯了?
不可能是刘大神。
“灼生的生母?”
“应该是。”
花姝有些唏嘘,想起了生产那日女人听是女孩时那绝望的眼神。
她也是爱孩子的吧,只是她没有能力去抵抗。
“你怎么知道的?”
他回来后一直在她周围转,没见他出门。
“我属下来报的。”
“哦,你属下去干嘛了?”
花姝问出口后有些怔愣,微微瞠目:“你派人去抓他们了?”
“还不笨。”
“这能判刑吗?”花姝不太清楚这里的律法,能如此明目张胆地烧人,估计是没有这类的律法。
“能。南华律法第五十七条,凡私自杀害平民者,按律法当斩,若杀害未遂的则判处十年牢狱,已出生未满十二岁的孩子都属平民。”
叶辞渊语气严肃。
花姝有些震惊,这律法和22世纪的有几分相似,杀人偿命。
可为什么还会发生这么多杀婴遗弃事件。
似是明白她的疑惑,开口道:“地方官员办事不力,这山村野地,村民不知道有这样的律法。”
“你想他们怎么样?”
“我想?”花姝不解。
“他们还企图将你一起烧了。”声线突然变得有些狠戾。
花姝抬眼看到叶辞渊眼里的隐怒。
这是生气他们要烧死她?在为她出头吗?
这两日叶辞渊的情绪总是如六月的天,不可捉摸。
他如果知道她是谁,估计只会愤恨当时怎么没把她烧死吧。
“到时按律法来吧,灼生目前也没脱离危险。”
灼生能否脱离危险,她也没有很大把握,孩子太小又没有完备的现代仪器,目前只能熬着。
乘风走到叶辞渊身边,眼神有些幽怨。
主子什么时候喜欢和人聊天了?聊的都不想回去。
还有一堆事物没禀报呢。
“你属下来了,回去吧,今日之事多谢。”花姝出声提醒。
乘风闻言感激的看了花姝一眼。
叶辞渊在花姝第四次的提醒下,终于起身往小院外走了,只是脸色不太好看。
花姝没当回事,转身回到屋里。
两个小家伙已经爬下了床,自己翻着故事书看。
看见花姝进来:“叔叔走了吗?”
“嗯,还想听故事吗?”
“想!”
两人麻利的蹬掉鞋子,爬上了床上,给自己盖上被子。
温柔的话语又继续响起,没过多会儿,花姝再次抬眼,两个小家伙已经不知不觉睡着了。
“小懒虫,也不知道先洗一洗。”
花姝帮两人脱掉外衣和袜子,打来温水轻柔的帮她们擦了擦小脸小手,换上洗脚布,用剩下的水擦了擦两人的小脚。擦完后又忍不住伸手在肉肉的脚丫子上捏了捏。
“真可爱。”
做完一切,花姝吹熄了房里的灯,走了出去,来到药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