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来,平静无波。
除了每日借着换药名义来药房闲聊的封清。
花姝实在想不明白,一个男人怎么会如此聒噪又矫情。
明明他的伤口已经好得只剩下一条浅浅的白,却又说这道疤影响美观,非要花姝给他开美容生肌的药膏涂一涂。
花姝看着他有钱没处使的样子,也就忍了,毕竟送上门的银子谁不要呢?
在22世纪,陪聊收费也不便宜,再者她只用听就行了,不知不觉中也增长了许多对于这个时代的认识。什么考试考什么,俸禄有多少,谁家有几房小妾,农民上缴粮食后饿到去打劫……
他说到没话说了自行就会走。
花姝就揣着银子去听听亭曈的练武声洗洗耳朵。
这一日,花姝正准备摘下面纱去看看大家练武的进度,突然院子的大门被敲响。
花姝又收回手去开门一看,见竟是叶辞渊,随手就想要关门。
大门被一掌扣住,叶辞渊不悦的挑眉看着她:“看见我就要关门?忘恩负义。”
“你来干什么?”
“你这除了看病还能干什么?”叶辞渊目光灼灼地盯着花姝的面纱。
“你有什么病了?”
“我属下。”
花姝抬眼看向后面的马车。
“你这主子做得不错,属下看病也亲自过来。”
叶辞渊不置可否,身后马车里孤鸿走了出来。
下马车时,由于右边身体没有知觉,整个身体向右倒了下去,好在迅速用左手抓住了车沿,才没有当面扑地。
花姝只一眼就看出了来人的状况,清冷的眉眼蹙了起来,收起无谓的面容,表情变得严肃。
“进来吧。”
叶辞渊先行一步,孤鸿才跟了上去。
竟然是个女大夫。
孤鸿有些不敢相信。
这医术真的可行吗?
花姝在药房的桌案后坐下,抬眼看向孤鸿,手指示意了一下面前的凳子,让他坐下。
孤鸿看了眼一旁站着的叶辞渊,没有坐。
花姝凉凉抬眼,指了下旁边的一个凳子:“你坐那。”
叶辞渊也不嫌弃,拿起那张凳子向前两步,在离花姝一臂左右时才放下凳子坐了下去。
花姝拧了拧眉,不着痕迹的往旁边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