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凶干嘛,我只是想你帮我治个伤。”封清的脸上带着委屈。
“我说了会让人给你治。”
“可是我现在好像伤的更重了。”封清抬了抬刚刚被扭得绵软无力的胳膊。
花姝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心情。
不能和无赖计较。
“好,可以治,诊金五十两。”
她不能跟钱过不去,那么一堆人要她养呢。
“成交!”封清爽快的从袖袋中拿出了一张银票,像是早有准备。
接过钱,花姝给那道细细的伤口缠上了厚厚的纱布,在刚刚扭到的地方贴上了副膏药,又拿出银针准备给封清扎上。
“这还需要扎针吗?”封清皱眉。
“扎针利于疏通经脉。”
花姝一本正经的说着。
其实根本不需要扎针,只是想让这人多痛几下。
一针下去,封清痛得皱起了眉。
第二针,第三针…封清的额头渐渐渗出薄汗
他觉得这女人定是故意的。
但他没法说。
抬眼看向施针之人,面上是一本正经的严肃,细长的睫毛随着眼睑轻微抖动着,眉毛不似大多女子般纤细,眉峰略带英气,给人飒爽之美。
果然转移注意力就没那么痛了。
花姝收针时,封清也立马收回目光,装作余痛未消的样子。
封清放下衣袖时,花姝不经意又看到了那布满疤痕的手腕。
看向封清:“割腕很难一下死掉,真想寻死可以朝脖子上的颈动脉割。”
花姝还怕封清不认识在哪,用手隔空指了指大致位置。
“……”
封清将手腕上的伤用衣袖盖住,脸色黑了黑:“我不想死。”
“哦。治完了,你可以离开了。”
花姝收拾好东西,准备回亭曈。
身后的伤口估计有些裂开了,疼得有些难惹怒。
“你受伤了。”
封清看见了花姝背上隐隐渗出的血迹。
“是刚刚我…”
“你到底有完没有?病治好就走,我很忙。”花姝本就被伤口疼得烦躁,看着封清没有走的意思,火气上涌。
“对不起,我只是想关心一下,那你别太忙,注意养伤。”封清也被吼的一愣,但只是淡淡的道歉。
“那我先走了。”封清从花姝身边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