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们小小年纪就见到血腥,是她做娘亲的失职。
“不,娘亲很好。”花野抱住花姝的脖子。
“娘亲,尔尔帮你包扎一下吧。”花尔一双小桃花眼红红的。
“娘亲要先去看看徐伯伯的儿子,我答应他的。”
花尔和花野回头看了眼被盖上白布的徐大良,不再说话。
两个小小的身子跪下给徐大良磕了个头。
不管怎样,最后确是徐伯伯救了她们,他们该给他磕个头。
花姝没有看着磕头的两人没有出声。
片刻后,花姝下马车径直走到还躺在草丛里的徐财。
摸了下脉搏,气息已经有些微弱。
忍着背后还在淌血的伤口,花姝拿出准备好的伤药和针线,先喂了凝血酶尽量止血,再为徐财消毒缝合。
花尔和花野站到一边静静地看着花姝手里的动作,对于有些东西他们并不奇怪,这几年他们见过娘亲拿出过许多奇怪的东西,知道娘亲不是普通人。
一切做完,花姝脸上已是惨白一片,冷汗涔涔。
“叔叔。”花尔看见叶辞渊朝他们走来。
叶辞渊看了眼身前的花姝,心里一股无名火团起,脸色低沉。
花姝在花野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身子略晃一下。
“那个…帮我个忙,把他抬一下车里,我没力气了。”
“我看你挺有力气的。”
叶辞渊上前两步挺住,花姝有些疑惑
“啊—”花姝突然惊叫一声。
叶辞渊把花姝抗在了肩头。
“你…你干嘛!?”花姝头朝下,发音有些吃力。
叶辞渊没理她,一直将她扛到了马车上才放下。
花尔和花野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
忽然觉得叔叔好…帅!
花姝脸上的面纱已经有些皱巴,刚刚打斗中的泥和血,在白色的面纱上已经凝结。
“你不嫌脏吗?”
叶辞渊看了眼花姝的面纱,转头又去把徐财抗到马车尾,啪的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