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过多久叶辞渊就被惊动了,沉着一张脸跟着侍卫来到了寒水阁门口。
王婆子像是看到救星一般朝着叶辞渊跪了下去,嘴里含着布团只能呜呜呜地哼哼。
叶辞渊皱眉看她:“这是怎么回事!?”
“回王爷!这嬷嬷来送饭,被院里边泼了菜水一直撒泼打滚,属下才将她的嘴给堵了。”
叶辞渊抬眼看了眼前被锁住的大门:“把布团弄出来。”
王婆子的嘴得到放松后,深吸了两口气后“啊——”的一声准备先塑造一下自己被害人的角色,还没哭喊完就被叶辞渊冷厉地打断。
“不会说话就闭嘴!!”
王婆子吓得瞬间失声,只是嘴还张着。
哆哆嗦嗦地合上嘴委屈的说道:“王爷要为奴婢做主啊!奴婢辛辛苦苦给王妃送饭还被泼了一身,没有天理啊!”
叶辞渊避开王婆子,走到门前看着侍卫长:“打开!”
锁解开后,叶辞渊一脚踹开门。里面空无一人,叶辞渊站在门口冷眼瞧着:“花姝!出来!”
花姝也冷着张脸慢悠悠的走出来,“是什么事劳王爷大驾光临?”
“你自己做了什么不知道吗?!”
花姝一脸无辜:“我做了什么了?”这时王婆子颤颤巍巍地走进来,手指着花姝。
“这是股什么味?真恶心…”花姝用手掩着鼻子。
王婆子更是气的指尖颤抖,一个劲的你你你。
“她怎么回事你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你指是我将她弄成这样的?”
“你最好赶紧说实话!别挑战我的耐性。”叶辞渊上前一把扣住花姝的下巴。
花姝挥手啪的一巴掌拍掉叶辞渊的手:“我泼的怎么了?再怎么说我也是王妃,皇上亲赐的婚 她一个奴婢敢给我吃这等猪食?不该死吗?我这还是便宜她了!”
叶辞渊一听,侧头看向王婆子,她浑身上下淋着菜渣,散发着恶臭。
“王爷!王爷明鉴!这不是我给王妃的饭菜!”王婆子哆哆嗦嗦地。
“不是?那最后如果证实这是你送的,这些都送给你吃了,包括外面刚送来的那些。”花姝冷笑一声看向叶辞渊,“你好歹也是个一品王爷,如果给自己王妃吃这种东西,传出去不太好吧?”
“查!”叶辞渊脸色铁青。
“王…王爷…”王婆子有些害怕了。
乘影领命去往厨房,花姝指着那个尚未动过的食盒:“你们去打开那个。”
食盒一被打开,里面照样就是菜渣和两个硬馒头。
花姝轻笑一声:“竟然和午膳的一样,王婆子那个就赏你吃了。”
“不…那个…那个…奴婢不能吃。”王婆子头都不敢再抬起来,就怕有人把那个东西塞她嘴里。
“怎么就不能吃了?都能给我吃,你也可以的。实在没想到堂堂渊王府里头的人竟然这么可怜,只能吃吃泔水。”
叶辞渊一脚踢向王婆子的肩膀,王婆子惨叫一声飞了出去倒在那个食盒旁。
“来人,把这刁奴拖出去杖责三十丢出府去!”叶辞渊觉得脸都没了,他虽然厌恶花姝,但还不屑于给她吃猪食。
“等等,把这菜先吃了,吃饱了再打!”花姝勾起一抹笑。
侍卫们摁着王婆子把那碗东西强倒进去,王婆子被逼的硬吞,双眼发白。
这时乘影又押着两个婆子进来,那两个婆子颤颤巍巍的跪倒在叶辞渊脚下,“王爷饶命啊,王爷饶命,奴婢本是想为王爷出口恶气,就自作主张想给王妃点教训,奴婢对”王爷一片忠诚啊!”
乘影:“王爷,这两人是和王婆子一起准备王妃吃食的,主意是她出的。”乘影指着那个不停解释的婆子。
“来人,将这两人拖出去杖责三十,一并丢出府去。王府不需要擅自做主、自作聪明的下人!”
“王爷!王爷饶命啊!王爷……”两个婆子也被拉了出去,外面响起此起彼伏的杖责声和惨叫声。
花姝听着,心里一阵畅快。她不是圣母,谁惹她就要有承受报应的勇气。
头也不回的走回房间,她相信这之后应该不会有不知死活的给她送这等猪食。
叶辞渊被花姝无理的态度弄得恼火,明明是她不贞在前,竟还如此理直气壮。但一想如今花姝还不能死,只能先留着这口恶气以后再出。
转身离开之时,乘风从外面跑进来:“王爷,齐神医回来了,在书房等您。”
叶辞渊一听,马上加快脚步回去。
房间里,挽画看花姝毫发无伤,一身神清气爽的回来,心里的大石也落了下来。
刚刚花姝不让挽画出去,怕她被人欺负,挽画为了不添麻烦只好在房里等。
“小姐……昨天夜里王爷是发现了才突然大发雷霆的吗?”
“是,也不全是吧。这男人自己三妻四妾可以,但都是受不了自己的妻子有其他男人的,”从古至现都一样,“还有他知道我是一枚棋子,连棋子都不是干净的,他自然更生气。”
花姝很平静的说道,这男人的占有欲和掌控感真的是刻在了基因里,竟能代代延续,渣男的段位也是一代更比一代强。
在22世纪,男权女权达到顶峰之前,隔几天就会出一些杀妻的新闻、怀孕女性跳楼等新闻。单亲妈妈得不到保障向法院上诉的越来越多。造成这些惨剧的大部分原因也都来自男性。
就连花姝的父亲曾经也出过轨,花姝母亲为了孩子一忍再忍,最后是家族的内部矛盾让其父亲不得不收心,专心于内斗。
所以在花姝的眼里,男人没有不渣只有更渣。她以后只想有个孩子后,踹开男人独自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