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以后就住这里了吗?”
“嗯。”
沈思远悄咪咪的凑到楼黎身边,楼黎本来在思考赚钱的事情,一时没把他的小动作放在心上。
直到他压低声问了一句,“师父,你昨天送了表哥一把剑,我们是不是也有啊?”
楼黎听了这话,顿时反应过来了其中的不对劲,她侧目看向目含期待,眉眼尽是风流不羁,笑容灿烂的沈思远。
“师父,我们都是你的徒弟,可不能厚此薄彼!”
沈思远顶着一张极为清雅好看的脸,毫无心理负担的比一个看上去比自己小了五六岁的少年撒娇,这一幕看得钟靳和萧柏年两人不约而同的起鸡皮疙瘩!
果然,论不要脸,还是沈思远最会,这么大的年纪了,也好意思这样和楼黎撒娇。
别说,楼黎转头看向沈思远时,发现他眼底的亮晶晶,并不是谄媚,而是真心的撒娇,像是把自己当做了一个可以全心依赖的亲人,肆无忌惮的撒娇。
“会有的,但不是现在,你们的剑我需要找找。”
主要是手上缺材料,外面市面上的那些剑,便宜的,不称手也不好用,攻击力也不够。
量身定做太贵,还不如自己动手。
想到这里,楼黎忍不住的在心中叹息一声,说到底还是自己太穷。
沈思远得到了这个回答,自然是眉飞色舞,笑容灿烂,“谢谢师父。”
钟靳则是毕恭毕敬,认真的朝楼黎点头,“谢谢师父。”
两人的性子不同,说话的语气也是截然不同。
当天晚上,换了个环境,除了楼黎,萧柏年三人都没睡好。
翌日,大早就爬起床练剑的三人,都是顶着硕大的黑眼圈,就像三只熊猫。
楼黎和他们不同,她一般都是打坐修炼,不需要练剑,这些招数她早就铭记在心。
虽然不需要练剑,但鲜少看他们练剑的楼黎,在萧柏年三人练了接近一个半小时后,才慢悠悠的结束打坐,出了房间。
双手抱胸的打量着他们三人的招式,再根据他们每个人现在的情况指点。
萧柏年的性子温柔中带着坚韧冷静,招式也更偏向君子剑,缺少杀伤力。
钟靳是个刻板的性子,杀伤力倒是够了,就是军人气质入了骨髓,比起萧柏年的招式,就太过凌厉了。
沈思远是个活泛的性子,招数是三人中最善于变通的,楼黎见此,还特意下场与他过了几招,楼黎只用了一成实力,沈思远这才勉强能与她过六七招。
幸好沈思远是个善于变通的,否则但凡是跟着那几套剑法练下来,连楼黎两招都接不住。
旁观的萧柏年,钟靳两人颇有点兔死狐悲的感同身受,“”这差距,唉。
日常指点结束,楼黎就功成身退,准备去煮面了。
这早餐的面是楼黎必吃的,所以昨天晚上,沈思远特意去买了一些必用品。
比如做饭的锅碗瓢盆,再比如沐浴露,洗发露,还有油盐,酱油等配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