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一生下来就会？”桑陌离回答得理直气壮，“我当然知道大概是怎么回事，只是没有实践经验。我听说女孩子第一次会很痛，我想看看怎么做可以减少痛苦。要不，我们一起研究？”
桑陌离调整了一下拿手机的姿势，方便苏舒跟他一起看。
苏舒出于好奇，朝手机看去，只看了几句话，便面红过耳，重新窝回了桑陌离怀里。
她的耳朵正好贴在桑陌离的左胸，听见他的心脏一下一下地跳，很有力，但似乎，有点快？
桑陌离放下手机，顺手关掉了灯。
“第一次，关掉灯，你就不用害羞了。”
苏舒毫不留情揭穿他：“是你在害羞吧？”
“怎么可能？”
“怎么不……唔唔”
苏舒话没说完，就被桑陌离堵住了嘴。
………………
苏舒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她刚睁开眼，便见桑陌离冲她灿然一笑：“醒了？昨晚睡得好吗？”
“挺好。”苏舒实话实说。
昨晚真的睡得挺好，连梦都没有做一个。
可能是太累了吧。两个人都没有经验，昨晚前期颇有点周折，后来就……
苏舒看了眼桑陌离放在被子外面的手臂上结实的肌肉，眼神复杂。
“我也睡得很好，很久没睡过这么好的觉了。”桑陌离满足地叹气，“老婆，来个早安吻。”
话题太过跳跃，苏舒还没反应过来，便感到唇上一热，压力骤然袭来。
苏舒晕乎乎的，直到坐下来吃早饭的时候，仍然有些晕乎。
餐桌上摆放着不少早餐，有小笼包、小米粥、煎蛋等等，全是苏舒喜欢吃的，让她恍惚间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坐在外婆家的餐桌旁。
“我们去度蜜月吧。”桑陌离语出惊人。
沉浸在回忆中的苏舒被拉回现实，不假思索反对：“不行，我还要做课题，没时间。”
“你跟我结婚不就是在做课题？新婚夫妻应该相处多一点，对不对？”
“可是，我还要回学校上课。”
课不多，但每周还是有几节课的。
桑陌离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思忖着说：“这样吧，我们采取个折中的方案。你去我公司上班，我公司正好要招几个秘书，你可以作为我的秘书呆在我身边。”
苏舒踌躇不决。
桑陌离神秘地笑笑说：“你学关系社会学，应该不止于研究婚姻。我们办公室人挺多，关系也挺复杂，你正好可以趁这个机会研究一下办公室的人际关系。”
苏舒立马不纠结了。这个机会着实难得，她从来没有在企业上过班，将来大概率也不会，错过这次，以后很难再有。
“好吧。不过，你不能让别人知道我跟你之间的关系，否则，我很难观察到真正的人际关系。”
“没问题。”
桑陌离回答得过于爽快，表情过于愉悦，让苏舒非常怀疑，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度蜜月不过是个借口。
两人吃完饭一起出门，快到公司的时候，桑陌离在路边停下车，告诉苏舒：“前面那个十字路口朝右拐，第三幢楼就是我公司。你进去找前台，就说是来应聘的。我会做好安排。”
“好。”
苏舒打开车门准备下车，却被桑陌离一把拉住。
“怎么了？”苏舒问。
桑陌离指指自己的唇，不满地说：“就这样下车？不来个告别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