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很大的功劳。
若非后期出了问题，大立国多位参与者都能直接获得巫神传人的身份，获得更大的权限。
不过。
尽管天心湖的黑水源头尽数被摧毁，却跟这些情报据点没有什么关系，解决掉庞元昭、温华之后，甄子乔的前负责人顺利晋升。
甄子乔上位，接替据点负责人的位置。
然而……
还没有来得及享受负责人的成果，大立国的所有情报据点遭到刑部的精准打击，一夜尽墨。
甄子乔如实吐露一切，不敢有半句虚言。
听到这里，陆凡已经相信，自己的确抓了个奇葩。
污神一脉办事也不是十分的稳妥，一座情报据点的负责人，竟然还没有完成血誓仪式，就已经掌握了相关的情报权限，开始执行任务。
这就很离谱。
但是考虑到大立国的国情，考虑到污神一脉在紫月期这一年里走强的姿态，也就能够理解：
就算是神明曾离、赵天琪，也不见得有胆量敢动污神一脉的情报据点。
也算是歪打正着。
陆凡继续审讯。
甄子乔有问必答。
陆凡首先让甄子乔供述他所知道的所有污神一脉相关情报人员的信息。
齐知礼在后面拿出清单比对。
他知道，大人这是为了确保大立国境内没有漏网之鱼。
情报封锁。
不让污神一脉知道大立国当下的动作，是重中之重。
没想到。
还真有漏网之鱼。
在大立国都城有一位高官，已经做到了正二品的位置，平日里几乎不会跟他们有任何联系。
少有人知道此人是污神一脉打入大立国朝堂的耳目。
但就在几天前，污神一脉让此人传递有关刑部的消息和最新动向。
此人才罕见的露面。
负责碰头的恰巧是甄子乔。
柯老虎听到此人的名字，脸色立即变得凝重起来，道：“我知道这个人，兵部的柳跃行，目前替尚书赵天琪负责兵部事务，手底下有几十万将士，没想到，污神一脉对我们大立国朝堂的渗透，已经到了这种程度。”
“处理起来，麻烦吗？”
齐知礼问柯老虎。
后者微微一笑：
“我跟尚书大人说一声就是了，直接卸他的职，带回刑部大佬刑讯！既然有铁证和口供，他死定了！”
刚想行动，被陆凡叫住：
“不急。”
陆凡提醒柯老虎：“我记得，大立国官方也存在着血誓，尤其是品级很高的官员，不得做出背叛大立国的举动，此人要么跟甄子乔一样没有跟污神宣誓效忠，要么就是这边的血誓，出了问题。”
陆凡指出这里面的蹊跷。
柯老虎迅速反应过来：
“大人的意思是，柳跃行身上，有别的秘密……”
“对！秘密把人带回刑部！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