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腰间玉佩上有一只鸾鸟?”
护卫道:“是,那玉佩上面的鸾鸟光芒四射,他的绳索很厉害,我们不是他的对手。”
“难道是她?”
伍辞洲惊的站起,快速穿好衣服,到了后花园。
定睛一看,园中一个黑衣少年,被府中的护卫和暗卫们重重包围着。
黑衣少年身影极快,但凡接近她的人,在下一瞬就被她的紫筋绳摔飞到十丈之外。
运气不好的,当场没了气息,运气好的成了残疾。
她腰间那块五彩石牌中的鸾鸟,随着她的舞动,在空中蹁跹起舞。
美得绚丽夺目。
伍辞洲看着一地的暗卫尸体,肉疼的不行。
这都是他花了大钱养出来的高手啊。
这么打下去,损失惨重。
他先对身边护卫道:“去,安抚好各院主子,让他们不要出来。”
想来她是冲着司南方舟来的,不是来灭门的。
“还请公子手下留情。”伍辞洲硬着头皮,走到暗卫圈里。
对云靳拱拱手,谦卑的恳求。
她换了容貌,却又带着象征身份的火鸾石牌。
想来不止是来借司南方舟那么简单吧。
云靳收了紫筋绳,看向他,眸光微沉,唇瓣带着清冷的浅笑。
“不过一个小小的帝师之府,养的人比皇宫里的御林军还多,可见伍家心比天高呀,”
她慢悠悠的说完,绳子一甩,就缠住了伍辞洲的脖颈,“可惜命比纸薄。”
“饶,饶命,姑娘饶命。”
越收越紧的紫筋绳,勒的伍辞洲面色涨红,双手想扯开绳子,又使不上半分力气。
“请姑娘饶过犬子。”
暗处,两个青衣男子,推着一个轮椅走了过来。
轮椅上的人,满头白发,脸色槁瘦无华,眼窝深陷,一副弥留之相。
他看向云靳,语气孱弱,“姑娘,还请放了犬子。”
“好啊,用他的命,换司南方舟。”
云靳绳子一抖,把伍辞洲摔在他的脚边,“或者伍家所有财富。”
伍鸿尧知道她有那个宝贝,取他伍家所有财富,简直易如反掌。
他挥挥手,让园中所有人退开,对云靳说:“好,我把司南方舟给你,只是需要云姑娘自己去取。”
伍辞洲见父亲直接戳穿了云靳身份,也就不装了。
“云姑娘,当初祖上得了凤凰女王那司南方舟,就请江湖是最厉害的机关巧匠,给它专门设计了一套机关,
这些年过去了,我们用不到司南方舟,也就忘了开启机关的位置,如今那里也成了无人敢去的禁地。”
云靳才不信他的鬼话,“你们的意思是你们打不开机关?”
伍鸿尧轻笑说:“若能打的开,就不会让玉公子无功而返了。”
云靳功夫了得,他听说过,却没有亲眼看见过。
如今就用这机关,看看她的本事,到底如何了得。
云靳微抬下巴,“带路吧!”
“云姑娘请。”
伍辞洲推着父亲,带着云靳到了伍家宅子最后面的一座古楼前。
古楼占地五亩左右,四座黑色阁楼围成了一个菱形院子。
伍鸿尧望着云靳,“云姑娘,此楼已有千年之久,我们伍家从未踏进去过,但祖上手札记载,里面危险重重,还望你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