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里里外外搜了三遍,都没有任何收获。
不过云靳清楚的记得周少惟说,他那几天被严俊方关在地窖里。
她拍拍童屹瑧,让他进卧房去。
她闭着眼睛,用内力感受着周围的一切,很快在严俊方床底下发现了地窖入口。
她指着床对徐湛白道:“大人,那床下面有个地窖。”
“没有,床下面什么也没有。”
严俊方忍不住了,厉色吼道。
他的变脸,也就证实了云靳说的没错,徐湛白立马让官差,把床搬开。
果真发现了一个地窖口。
童屹瑧背着云靳,已经直不起腰。
云靳听到他的喘气声,抱住他的腰,带着他直接飞进了地窖口。
同时用意念收走了地窖里所有的钱财。
又把她从赌坊里得到的了那些钱,全部放进地窖里。
随后徐湛白带着官差下了地窖,当看到赌坊里那些钱时,冷厉的质问严俊方,“严大公子,你来解释解释?”
严俊方看着空荡荡的地窖,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存在地窖的钱呢?
“我的钱呢?”
他一下子从轮椅上摔了下去,爬到他堆金银珠宝的箱子那里。
然而箱印子还在,钱连个铜板都没有一个。
“大人,你看这里有个笼子。”
就在徐湛白等着严俊方回话时,一个官差跑到地窖里面,发现了一个大铁笼子。
云靳瞟了一眼,那笼子有三平方大,两米高,里面还垫着被褥。
不过,云靳探知到笼子下面是空的。
她拍拍童屹瑧的肩,示意他背自己过去。
童屹瑧直不起腰了,不过还是听话的把她背了过去。
跟在两人身侧的徐湛白,真怕云靳摔了。
好在路程不远,童屹瑧咬着牙,把云靳背到笼子那里。
云靳从他背上滑下来,漂浮着站在地上,双手握着笼子,用力一提,就把笼子挪开了。
徐湛白温润的脸,直接僵住了。
那几个官差,纷纷吓的一个趔趄。
这姑娘的力气也太大了。
云靳瞟了笼子下面的地洞一眼,对徐湛白冷然一笑,“大人,我能功过相抵了吧?”
徐湛白看向地洞里整齐躺着的十几具少年尸骨,脸色骤寒。
“你走吧,今后,若再犯事,我定不饶你。”
云靳没让童屹瑧往下面看,望着徐湛白,勾唇冷酷的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徐湛白知道这个小女孩他抓不回去,即便抓住了,也关不住她。
现在严家这场大案,就够他升迁的功绩了。
这姑娘就留给下一任官员收拾吧。
得了他的话,云靳和童屹瑧先出了地窖。
徐湛白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眸光微怔。
随即吩咐属下回县城,把县衙仵作和其他官差全部调来百花镇。
文娘和石香雅一直等在严家门口,见两人出来,纷纷迎了过来。
“屹瑧啊,你怎么满头大汗?”
文娘扶着云靳,让她上马车。
童屹瑧终于呼出一口长气,在文娘石香雅的搀扶下,也上了马车。
云靳见童屹瑧虚脱的样子,以为他看到地窖里那些尸骨了。
便让三人坐在马车里,她自己赶马车去了逍遥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