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悌歪着小脑袋,虚心求学。
楚天歌化身楚老师,单手背在身后,来回走了几步。
“是啊,你如果受委屈了,你就像我今天那样,要不然就转移你哥的注意力,挑拨他和你妈之间的关系。”
“要不然你就将事情闹大一点,故意扯着嗓子,让乡里乡亲的给你评理。”
“你先要把最基本的道理给占了,然后等到下一次有机会的时候,就可以采取点措施,比如买点拉肚子的药啊,或者蒙汗药啊,各种各样的。”
“等到了时候,还不都是你的天下?你想打他哪里,就打他哪里,听清楚了吗?”
盼悌听得似懂非懂,刚想着点头。
忽然间,身后传来一道吊儿郎当的声音。
“楚同志,没想到你看着挺人畜无害的,怎么藏着一肚子的坏水啊。”
楚天歌眼皮子一跳,不由得扭头看过去。
紧接着,映入眼帘的就是傅珩之那张带着三分痞的脸。
他的身后,跟着江宿。
仍然是那副面瘫脸。
但是如若仔细看下去的话,明显可以看见那面瘫脸上面存在一丝龟裂。
楚天歌扯了扯唇,之前的某个对话忽然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
“等等……傅珩之去哪里了?”
“死了。”
楚天歌鼻翼轻轻翕动,大脑里面白了一瞬,张口就道——
“原来你没死啊!”
傅珩之:……
男人那张俊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咳嗽了两嗓子,沉声道。
“楚同志,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好好的咒我死了干什么?”
楚天歌摸摸鼻子,又将视线挪向一边的江宿身上。
后者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整个人一点没觉得不妥。
气氛正僵持之际,江宿走到傅珩之身边,冷声道了一句。
“今天早上挺尸了那么长时间,你不就跟死了没什么区别吗?”
说完,他也没做停留,单手插在兜里面,径直走向楚天歌。
楚天歌刚才听到那番话,下意识的展了展笑颜,可是很快她就笑不出来。
江宿路过她身边的时候,复杂的看了她一眼,语气里面也充满了探究。
“楚同志,你很特别。”
楚天歌:……
脸上原本的笑容,瞬间就僵在了原地。
楚天歌跌跌晃晃的起身,她看着江宿的背影,有一瞬间竟然有点恍惚。
好像回到了上辈子一样。
她记得,那次她因为别人跟她谈论豪门秘辛,意外的被公司总裁发现。
大总裁当时非常生气,大手一挥,直接将她找了过去。
他坐在办公椅上,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点了点办公桌,足足十分钟没说话。
而他张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
“女人,你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