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跟她动手!
妻子看向陈安,她想不明白,陈安怎么会跟青豆这样的人认识并且如此熟络。
两女打了好一会,不分胜负,各自先分开。
青豆看向陈安:“看清楚了吗?”
陈安点头,然后上前,盯着骑手:“丫头,都是自己人,没必要再开打了!给我个面子,就将停手了吧。”
骑手盯着陈安,上下端详,见陈安将口罩拿下来,便看到了一张还算熟悉的脸,她凶神恶煞的眼神,就变得柔和起来,收了打架的起势。
“陈安?你,你剃光头,你出家做和尚了?”
青豆吃惊,没想到陈安认识对方。
妻子同样震撼,见陈安竟然认识这么漂亮年轻的女人,她竟然不知道,不由得心生嫉妒和不满。
陈安:“没出家,我生病了,剃光头方便日常护理。”
他闷咳几声,中气明显不足。
丫头疑惑:“生病了?”
“不好意思开口的病,青豆姐在给我治病,所以,你得给我个面子,不要跟她再打架了。你打伤了她,便耽误我的治疗。”
陈安知道这个丫头脾气犟起来,也是多少头牛都拉不回来的。
恰好,丫头手机响起,她接听,顿时脸色变得担忧起来。
她挂断电话,然后对陈安:“这是你的家?”
“是的!我不是在医院治疗,就是在家治疗,所以,你随时可以过来找我。”
“好,回头见!”
丫头盯着青豆:“你给他看病,那就放你一条生路!”
她上车,戴了头盔,回头盯着陈安注视了好几眼,再开车离去。
陈安便让青豆和妻子回屋。
妻子就问:“刚才那女的是谁?”
“早年我在野外勘探遇到的一个小丫头,没想到转眼间,就长这么大,还出落成一个大美女了。当然,更没想到,她的身手那么好。”
陈安没有隐瞒,说着话,也不由得心叹女大十八变。
当时他初次见到她的时候,她的脚受伤了,不能行走,是他将她背下山,送到她村里。
那可是走了一个马拉松距离的山路,上山下山,不乏险阻啊!
现在呢,她已经变成一个高手!
当然,他也想到什么,昌哥和摸金人找到的古墓位置,可能就在丫头的村落中。
那个村落太偏僻了,当时他建议丫头和他的家人移居到县城,可对方说祖先就在这里,他们不能离开。
现在再听再度,当时丫头父母的话里,恐怕还有一层意思,他们要守墓,墓在人在,自然不能离开。
昌哥得罪了这些守墓人,恐怕死罪难免,活罪难逃!
妻子就问:“就靠这一面之缘,她就真给你面子?”
“应该是的!你可以往另外一层意思延伸,她们这些习武的人,脑子一根筋的时候多,她看出了我是病人,总不能跟我病人过不去吧。所以,这份薄面,便奢求成功。”
青豆在一边干咳:“注意言辞啊,我听着呢!什么习武的人一根筋,不要一杆子杵翻一船人啦!”
“哈哈,不是说你!”
陈安笑,他说的可是丫头,或者丫头村落的人。
他听到书房有电话,便以此为借口,先离开。
青豆一把抓住妻子的手,进入一个房间中,她就冷冷地盯着妻子:“中午时分,我无意中看到你上了一个男人的车,你是不是在外面偷汉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