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的是钱,不是牢狱之灾。你是郭盛朝名义上的妻子,你还有郭盛朝的已经公证过的遗嘱,你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你何必多此一举?”
陈安警告地看着许娜,见震慑住了对方,又道:“你应该少出门,在家里安心养伤。出门不要离开保镖,也可以让云静住到你那边,她在处理财产纠纷上,也有独到之处。其实郭盛朝在外面的女人越多,对你越有利。你不想承认郭盛朝的协议,那就不承认,去打官司就打官司。”
许娜道:“你是说,借助诉讼周期来拖住这些人,然后我就有时间来整顿财产。那万一官司输了呢?”
“输了再起诉,这种事,交给许典他们就行,他们是专业的。”
陈安看着下面跟踪许娜的人,便道:“郭晓鹏太咄咄逼人,我倒是有个办法治治他,等好消息吧。”
“那真是太好了!一定要治治他!最好让他到国外去。”
许娜宽心不少,陈安说治郭晓鹏,那肯定可以做到的。
她想起什么,就从包里拿出一个钥匙,交给陈安:“这是老郭遗物中的,放在保险柜中的,应该很重要。可我在家中和公司中找遍了所有能找的锁,都符合这把钥匙。”
陈安拿过来端详一番,便知道是哪里的钥匙。
但他没直接告诉许娜,顺势收起来,道:“我回去查查这种钥匙一般上是配什么锁的,有收获再告诉你。哦,你现在也该着手整顿公司,财务和人事,两手都要抓。”
许娜一脸惆怅:“现在我身体不是很舒服,而且郭晓鹏又联系老郭此前的人脉打压我,我焦头烂额。”
“哎,你早该来找我!把你们集团的财务报表等都给我一份,我来想整顿方案。”
陈安的眼中,闪过一缕深藏不露的光芒。
两人前前后后聊了接近一个小时。
随后,陈安跟许典云静他们告别,已经错过吃药的时间,加上有点困,便先回家。
回家吃药,泡药浴,然后休息,一觉睡到傍晚。
晚饭,妻子没有回来吃,也没个信息。
陈安没多问,自顾都不暇。
不过,饭后,他让沈蔓歌告知章美丽住的地方,明天他会过去找对方。
沈蔓歌就低声问:“你怎么还要找她?”
“跟她做个交易!”
“不会是要跟她上床吧?”
“什么时候直率,什么时候看破不说破,你若搞懂了,那就表示你长大和成熟了。”
陈安要了地址,也就回书房。
“我先入为主了吗?”
沈蔓歌想不到陈安找章美丽做什么。
再晚点,陈安见妻子回来,她喝了不少酒。
“若萱,下次喝了酒就不要回来。”
“知道了。喂,你要拉我去哪里?”
妻子没想到,陈安拉着她的手,连拉带拽,就到了院门外。
“不要把我的话当耳边风!记住,下次喝了酒,再到我这里来,进了屋门,我也会把你轰出去!”
陈安语气清冷,有着不容置疑的严肃。
“陈安,你……”
妻子愣了,她能感受到陈安的强势,四五年婚姻中,为数不多的强势。
“若萱,你变了!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的酒量很差,甚至不喜欢喝酒。可现在,你看看你,变成酒囊酒桶了。”
陈安冷瞥着妻子:“真要靠饭局酒桌换来的生意,那就太低级了!”
妻子就不满了:“那什么是高级的?”
“利益!彼此都得到利益,自然就会合作!至于维系合作的纽带,你可以让公关部门去做,而不需要你亲自下场。”
“你太幼稚了!你是书呆子!”
“是吗?若萱,赚钱是要靠知识的。你现在脑子不清醒,我跟你说我最近赚的钱远超你的想象,你肯定不会信。你红水资本凉了,梅林资本也凉了,而你根本不知道它们怎么凉的。你脑子里只有酒精!”
陈安轻哼:“等你酒醒了再来跟我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