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扯过女孩的腕骨,从去往舞池的步伐硬生生的踏步转了个方向。
程仄将手放开,没有阻拦,看着女孩被半拖着离开此处,眼睛扑闪扑闪,充斥茫然。
“师…”虞织织掐掉了麦,又继续说:“哥,我们不去跳舞了吗?”
女孩的眼神朝后不确定地看了看,碗间还留着那抹残余的温度,有些余温。
陆金安在身后勾搭住程仄的脖子,站着没个正样:“哥,你还真放人走了?”
谁都没想过程仄会先松手,毕竟按照他这疯狂的性子,动起手来也不管这场合的大小。
毕竟这身份摆在那儿,在场的人也不好说什么。
“不放站在这儿给人当猴看?”
程仄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像是在看白痴一样。
确实,陆金安看的是正在兴头。
陆金安舔了舔后槽牙,低笑了声:“不是你的脾气。”
“你懂什么。”程仄搬出话噎他,“爱是克制。”
他当然可以强硬地拽走虞织织,但此举会让她非常的为难。
会将她推到风口浪尖,让她再次成为众人讨论的对象。
他不好太过于出面,不然虞织织只会更惨。
“心可真大。”江霆穿着灰色的西装,站在他身后,拿过服务员捧在餐碟上的酒杯,又调侃地说了一句:“以后结婚你就在下面看着。”
程仄眸子一凝,觉得这话有些好笑。
江霆在旁边继续说:“到时候怎么说?”
“怎么说?”陆金安来了兴趣,二人的目光看向角落吃蛋糕的女孩。
她几乎没怎么动手,全是周以泊在旁边将小蛋糕的纸剥开,犹如男仆餐厅里的男仆一般,将蛋糕放在她的手上。
二人的目光下意识的瞥向面前的男子。
他也在看。
眼瞅着程仄的脸愈发黑,江霆虽然有些怕,但依旧不怕死的继续膈应:“从爱是克制到爱是成全。”
程仄:“……?”
“我不给别人做嫁衣。”程仄抬步走到了离女孩近一点的位置,“真到那天,我就用抢的方式了。”
爱是成全?
成全个屁。
他程仄脸上有帅哥二字,但是绝对没有“冤种”二字。
男人说出的话轻飘飘,莫名散漫的气质衬托的他像是在说笑。
但二人都知道,他这话并非是说说,而是真有这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