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仄所说的喝酒,是要喝死人的。他傅恩荡今日要是没喝出什么事,也得被他程仄搞出什么事。
靠,这么小气,不就调侃一下他妮子吗,是真把那漂亮的妮子上心了?
虽这么想,但傅恩荡好歹身份摆在那儿,自然觉得程仄只是吓吓他。
然而下一秒,一把黑漆漆的东西被男人拍在了桌子上。
明显的威胁,伴随着男人低声的冷笑:“挺有本事啊。”
“我的你都敢碰。”
——
宴会还在有条不絮的进行,女嘉宾们都在为今晚的任务而烦恼,只有虞织织悠哉悠哉地翘着二郎腿透过休息室,看夜晚的月亮。
陈肖霖已经跟着摆了。
“你说咱们在这儿偷懒会被发现吗?”
二人躺在床上,像是两条死鱼。
虞织织摇了摇手,努力地劝诫着他。
“发现就发现,这种比来比去的游戏有什么好的啊。”她在床上滚了一圈,脚掌不小心蹬上了男孩的一半屁股,将他的身躯踢出了一半,摇摇欲坠,“还是当废物好啊,有吃有睡,多舒服。”
“是挺舒服的。”陈肖霖将自己挪回床板,压了压已经泛红的脸,故作正经的坐起身,用一条腿盖住了腿间异样。
“但是虞织织,穿礼服滚来滚去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啊。”
他的本意原本是想让女孩注意一下,拉拉衣服,却见她突然坐起身,对他甜甜地笑了笑,说:“你说得对,我应该换一件睡衣。”
“我靠!多亏你提醒我!”虞织织的脸上有着老父亲一般的慈祥,她提起裙子极其快速的往床下一跳,穿着男士拖鞋就“蹬蹬蹬”的跑了出去。
“我就说嘛!我怎么怎么睡都不舒服!”
胸被兜住,哪有释放来的快乐啊!
而且还有束腰,吃东西仿佛都是被挤在嗓子眼里吃的!
虞织织暗暗地唾弃了自己没出息的表现,默默地加快了步伐。
她可以说是完全没有给陈肖霖所反应的时间。
真好,真不错。
游轮上有服务员,虞织织很快就问到了衣服的所在地——换衣间。
但很不幸,换衣间刚好有人,虞织织没有跟别人一起换衣服的习惯,只能让服务员帮忙将舒适的衣裳拿了出来,自己一个人跑到了休息间内,将门反锁,把衣服挂在了挂钩上。
“有人吗?”
没人回应,屋子内整洁至极。
海上的明月高高挂在天空,水面的波光似乎都透露着不平静。
拉链被死死的卡在半腰处,腰间的绸缎被打成了死结。
恍然间,微凉的手抚上她的肌肤,擦过她的脊骨带起丝丝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