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的禅香混杂在其中，并不算多少难闻的气味。
男人微眯了窄眸，瞅着面前女孩探身嗅气而不自觉皱起的粉眉。嘴唇潋滟，轻微嘟起，走廊的灯光照得她极其漂亮，本就白皙的皮肤像是月光下的女神，冷艳极了。
程仄觉得，这大概是一个男人最难熬的时候，喜欢的女孩出现在面前，而他刚刚才做完那档子事。
真特么要死了。
这般想着，那本未完全消下去的地方又有要起来的趋势。
“你来干嘛？”
男人的眉毛轻微挑起，敛下唇眼，话语冷漠，带着不羁，散漫极了。
虞织织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天生迟钝的她只是尴尬了一瞬，又恢复了以往。
毕竟他都不尴尬，她有啥好尴尬的！
“小福在你房间里。”她伸手指了指，脑袋往里探了探。
程仄扶门的手猛得发紧，嗓子眼又涩又干。
他发出了邀请：“要进来吗。”
“会不会不方便？”虞织织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程仄没有说话，只是侧身让了让，将里面的场景给露了出来。
虞织织试探着往里面走了几步，与此同时，背后带着调侃意味的视线也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背。
房间规格并没有比别人大上多少，床前面的沙发上有着些许揉成团的纸巾，虞织织粗粗地扫了一眼，还挺多。
脑中的系统闻不到味道，但看面前的场景也能猜出大概，程仄这小子果然是没安什么好心啊……
“小福？”
带着甜味的嗓音在空气中弥漫，程仄听的喉咙发紧，被碎发掩埋的眸子晦暗不明的透过暗光看着弯着腰的女孩。
这个姿势他刚刚是看过的。
又或者说，女孩敲门的上一秒他的pian才刚刚关闭。
网上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看看身后，她的感觉会很深，触动也会极好。
程仄收回目光，室内窸窸窣窣的声音泛起，猫叫的声音又轻又柔，似乎是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
“方便开灯吗？”虞织织按下不老实的头发。
“你很急吗？”衣服发出摩擦声，门被男人关上。
虞织织应道：“没有，找不到我就回去睡觉了。”
系统：“……”真是好一个没心没肺啊！
此话惹来男人意味不明的轻笑。
还未等他开口，就听见沙发上忽然传来声音。
“啪嗒……”
昏暗的室内，正中央的电影屏幕猛然亮起，暧昧的声音从音响盒内溢出。
充斥美感的画面直直的席入她的眼内。
玻璃缸内的荷叶贴近，水里的金色小鱼嬉戏。
虞织织的眼睛几乎是在一瞬间瞪大。
但这画面仅仅只是维持了几秒，就被男人上前给关闭。
室内再次恢复昏暗，但这次的氛围与刚刚明显不同，空气都燥热了起来。
“我不会跟别人说的。”虞织织理解每个人的癖好，眉眼充斥包容，“你不用在意。”
不就是看片吗！
她虞织织每天早上也是要看爱情动作片的！
拒绝羞耻，看pian而已，没什么好自卑的。
“在意什么？”
他说的随意，举手投足漫不经心，指尖没情绪地敲打遥控。
沙发陷下，光影斑驳之中，男人的身影显得格外瞩目。
那几张纸被他随手做投足扔到了垃圾桶内。
虞织织看着他的举动，嘟囔着回应上一番话：“你看片的事情。”
抱着让他不要担心的想法，虞织织深沉的摇摇头，猫着腰四下看看，边找边说。
“没关系，没有什么说不出口的，我也看。”
程仄：“……？”他当然知道，网站还是他分享的。
虞织织见他没回应，又像老大爷一般懒洋洋地问了一句：“我是为了演戏，你是为了什么啊？”
可能也是为了学习？
程仄：“打、飞、机。”
虞织织：“……”六。
男人勾起愉悦的笑：“我年轻，精力旺盛一点怎么了。”
“挺好的。”虞织织不知道该说什么，干巴巴的接下了内容：“说明你是个男人。”
她面上没有半点听到这番话的羞涩，依旧带着倦，顶多在听见打飞机三字时多了一丝正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