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下一瞬，男人将手伸下猛得握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掌带些茧子，舒服的女孩有些泛起了麻意。手背在阳光下映照青筋，大掌将她的拳头包裹，黑色佛珠垂在空中，与那指尖的红润有着明显对比。
虞织织扯了扯，没扯动。
好家伙，握得这么紧，她又没有要偷钱的意思。
感受到了虞织织的意思，系统连忙替她把思想扳回来——
【宿主，你就没有想过他想包养你吗？】
虞织织一点不信：“不可能，没有人会想包养一只猪。”
系统：“……”对自己好清晰的定位。
但她脑子转不过来，它能转过来啊！
谁刚见面第一天就洗澡想办事的？
谁会没办成事自己去浴室解决？
没有人会包养一只猪，但是人是会包养美丽的猪。
虞织织就是那只美丽的小猪。
它愈发确定了自己的答案：【真的。】
虞织织搬出了反驳第二条：“不可能，没有人想包养个大爷。”
“而且——”
“我是废物。”
“我喜欢睡觉，睡不醒我就喜欢摆臭脸，他想被我奴隶给我做牛做马吗？”
她又将“我是废物”说出了骄傲的感觉。
系统：“……”
做牛做马应该不会。
但是用“骑”，那就另当别论了。
它敢确信，若是虞织织真去问“愿意给她做牛做马吗”，不会得到答案，但是换一种说法，旁边的人绝对会同意。
但它现在唯一庆幸的是，虞织织还是帮衬她师兄的。
她晃了晃男人的手，二人的手呈自然放松状态，这么一晃，便也跟荡秋千一般，虞织织看着看着，莫名就又有些困了。
“我没有偷钱的意思。”
再睡过去之前，虞织织说出了这句话。
周以泊不明所以，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想伸出脑袋看那一直举着的手。
在他的印象里，虞织织是不会伸手坚持这么长时间的。
有猫腻。
程仄将手往桌下塞了塞。
他压低声音，轻哼了一声，侧眸眼里带着笑，明显是被愉悦到了：“谁知道。”
周以泊继续皱眉。
这二人不对。
虞织织瘫着，宛如一个废人：“好吧，你要这么觉得我也没办法。”
“随便你吧。”
很无所谓的态度。
她又问了一句：“喂，你不是投资人吗，下午有没有什么活动啊。”
虞织织努力闭着眼，争取把没有睡够的时间补回来。
二人的对话让周以泊被说得摸不清头脑，他蹲下身子假装系鞋带，用余光透过桌的帘子往下看。
然而这一看，就让他的鞋带被系成了一个死结。
很大的胆子。
二人在他的视角盲区偷偷牵手。
周以泊不知为何，心中酸酸瑟瑟的。